杨业被沈国栋这个问题雷了个里焦外嫩,尴尬的摇了摇头:“暂,暂时还没有!”“哎呀,你小子上次是骗我的啊。都睡一起了咋不下手呢?你小子,叫我怎么说你好啊!”沈国栋一拍大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一旁的沈梦瑶简直有种上吊的冲动了,一个是自己亲爹,一个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这件事情,真是无语到极点了!看到沈梦瑶的表情,杨业尴尬的笑道:“快了,应该快了!”“爸,我现在还不想结婚!”沈梦瑶红着脸,皱眉说道。闻言,沈国栋嘴角一抽,突然变脸,严肃喝道:“梦梦,这次爸不会听你的了,如果你不想看着沈家被文家玩弄的话,这次一定要听我的。不然,不然我今天就死这儿了!”沈梦瑶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看样子气的不轻,看到父亲严肃的面容,她知道父亲这次是来真的了。沉默了半响,她咬牙说道:“好,我听你的,但是我要和杨业签一个婚后协议。”“嗯?什么协议?”杨业有些没听明白。沈梦瑶朝他白了一眼,然后就气呼呼的走了出去。等沈梦瑶一走,沈国栋就换了一副笑脸,走到杨业身边说道:“好女婿,这次就听我的,你们明早就去把证给办了,省的夜长梦多。我也好回去跟家里人一个交代,你说对不对?”晚上时分,沈国栋把杨业叫到了别墅里,说是一起吃晚饭。沈梦瑶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粉红色休闲套装,闷闷不乐的坐在餐桌旁,沈国栋则是从旁边拿过来一瓶白酒,一边开酒一边对杨业笑道:“好女婿,来,咱爷俩喝一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穿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菜,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这次我把吴妈也带来了,你两以后生活没个人照顾也不好。梦梦,吴妈是看着你长大的,也知道你的喜好,这下你们都可以放手去干自己的事业了。”沈国栋笑眯眯的说道。杨业扭头朝身边五十多岁的吴妈点点头:“吴妈好!”吴妈一愣,她是第一次看到杨业,但是来之前已经从沈国栋口中没少听说了,今天看到杨业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还这么有礼貌,心中自然是高兴,点头笑道:“诶,姑爷好!”坐在旁边的沈梦瑶则是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她咬咬嘴唇,拿起筷子心不在焉的在碗里扒拉起来。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杨业和沈国栋喝了一瓶白酒,沈国栋放下筷子笑哈哈的说道:“开心啊,好长时间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杨业,你今晚就留在这儿吧,我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了。”“好,我一定听岳父的。”杨业脸色微红,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沈梦瑶急冲冲的起身,朝楼上走去,也不管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进了房间之后打开电脑,忽然听到门边有动静,扭头一看,杨业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你,你今晚还打算真的呆在这儿?”沈梦瑶愣了一下,惊讶一声道。杨业耸耸肩:“这可是你爸的命令,我当然要听他的了。”“你……混蛋!”沈梦瑶紧要银牙,娇喝一声,紧接着起身说道:“那你就睡下面,不准到床上来。”杨业没说话,嘿嘿笑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沈梦瑶拿着要换的衣服进了浴室,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刚才,在沈梦瑶进浴室之前,她已经在床边铺上了一层柔软的被子,似乎是为杨业准备的“地床”杨业则是坐在电脑桌前,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嘎吱一声,沈梦瑶从浴室里出来了,她穿上了一袭淡金色睡袍,脚下穿着一双粉色拖鞋,白皙的小腿和膝盖暴露在空气中,双手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身体,见一出门就被杨业“盯着”她脸一红,娇嗔道:“看什么看,不许看!”“诶,老婆,你可以控制我的身体,但不能控制我的思想啊。人因拥有思想而伟大,我的眼睛是纯粹的欣赏美的存在,你别想歪了!”杨业笑着反驳道。沈梦瑶白了一眼,没理他,上了床然后盖上被子,拿起手机看了起来。忽然看到杨业起身了,开始脱衣服,沈梦瑶立即喝道:“喂,你干什么?”“脱衣服,洗澡去啊!”杨业一脸无辜的样子。“我警告你杨业,今天你要是敢到床上来,我跟你没完。要不是我爸还在这儿,我一定不许你进来!”沈梦瑶咬着牙气呼呼的说道。杨业点点头:“哦,那我要岳父在千花市多住一段时间,这边风景还不错。”“你……”沈梦瑶简直无语了,一个爹,一个他,简直就是一对或活奇葩。杨业洗了澡,出来以后看到沈梦瑶一双眸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他愣了一下,然后走到床边的地铺上躺下了。过了没多🋞🚚久,沈梦瑶似乎有些倦意了,她看了一眼躺在地铺上的杨业,心中似乎有些不忍,但还是咬咬牙,伸手关了灯。漆黑的房间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实际上两人都没有睡着,漆黑的夜里睁着眼睛,各怀心思的想着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沈梦瑶忍不住睡意来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过去。这时候床下的杨业慢慢的坐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朝床上摸过去,然后掀开被子轻轻的钻了进去。开玩笑,他真会老老实实的在床下睡一宿吗?那是不可能的,床上和床下的区别可大着呢!杨业慢慢的躺了下去,闻着鼻前的青丝传来幽幽芳香,感受着身边人温暖的身体,他右手慢慢的朝沈梦瑶的睡裙里伸进去,忽然,他的小腹部位突然一凉,感觉有个尖尖的东西戳着自己。“别动,你要再把手往里摸,别怪我手里的剪子无情!”沈梦瑶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杨业浑身一颤,心中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尼玛,她什么时候在床上藏了一把剪子?这不是要了自己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