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行驶的高铁上,温书廷被自己带来的宠儿压着卫生间的洗手池上,看着自己面前的镜🗭🞶子,宠儿凸起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脖颈上清晰可见的青筋🍜🈸。

    “父亲,日子到了....”

    处于被动的温书廷丝毫不慌,伸手抚摸🏠🛡着🊨💺宠儿的脸颊,“盛言儿🊞👠🊍,忍不住了吗?”

    被叫做盛言儿的小宠点头,疯狂压制着自己想🉄🄲🁠直接咬下去的欲望🊞👠🊍,“我已经忍了3天了,实在.🗎🚢..”

    侧头用唇珠轻轻的在盛言脸颊边轻触,“9月是你们银环蛇的交配旺季啊,是我的疏忽,不如我去给你找条小母蛇满足🅚🇉🖭一下你?”

    “不!”盛言低声嘶吼着,蛇🝋🉢🈾类特有的吐信声音从喉嗓里传来,“父亲,您知道的,盛言儿除了您谁也满足不了。”

    温书廷刚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不仅没有解火,反倒让火燃了起🆁🌦🁓来,盛♊🆮言的声线微微带着抖,那是极力隐忍的声音,“父亲......”

    温书廷反手抱着盛言,狭长的凤眸微眯,细挑的眉毛透露了主人愉悦的心情,他伸出干燥的手,用那柔软的指腹在盛言微厚的唇🙣🌏瓣上厮磨,“盛言儿🔇⚅,私下里要喊主人。”

    另一只手卡着盛言的腰,大概摸到一个距离猛的🖞📯🞛一🁠🇌按,盛言惊呼一声瞬间脚软,趴在温书廷怀里,“....您别按那。”🄡⚫

    温书廷轻笑:“打蛇七寸,不无道理啊~”

    无力的推攘着来自主人虎钳般束缚的手,一股安全🁠🇌感和主人身上特有的荷尔蒙安慰着盛言因为发情而暴躁的生理反应。

    温书廷搂着盛言,“撑到家。”

    说罢再次眯起那双充满危险和未知的异眸,温书廷的右眼是浅绿色的,眸底🅳的神秘让人想要窥探,又让人不敢过多的注视,那是盛言的眼睛。

    不知道温书廷在盛言小时候做了什么,二人的眼睛🁠🇌互换一半,盛言不理解,但是每次看到温书廷身体里也有自己的一部分,也是格外开心,便不多问。

    记得主人解🎃🎝💃释过,用人类的的语言文学来解释,盛言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解释名词,大概猜得到,主人很喜欢自己那只眼睛,自己也很🎢💲🕴喜欢主人移过来的那只眼睛,那是主人的眼睛。

    见盛言看着自己的脸发愣,温书廷轻咳🏠🛡提醒,“站好,要到🅧🈿站了。”

    “一会会有🎃🎝💃公司的人来接机,记得不要表现出破绽来,💡在外要叫我父亲,我们是亲人,知道么?”

    盛言用力的点头,努力着站的笔直,顺便帮温书廷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压皱的西装,温书廷再次垂脸在自🛂🙠🋱己脸颊上烙下一吻,带着无尽魅力在盛言内心深处下达命令魔咒,“不过,演戏的🇸🝕时候也要时刻记住。”

    “我永远是你的饲养者。”“啊....🊨💺.呃啊啊...,言言,对,别停....”

    阳台的门被关上,屋里的各个窗口都被遮光帘遮住光亮,此刻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这是温书廷最喜欢的氛🊳🔖🀩围。

    此时的他已经把西装的上📎🙯衣褪去,留下西装裤,露出白皙却紧实干练的小腹,那是盛言最喜欢枕着睡觉的地方,虽然有时候温书廷会不舒服。

    盛言因为发情的原因,化形的能力不再稳定,现在的他,以一条将近2米的,对人类来说算是巨蟒的形态🗚🜉,紧紧的缠绕着它心爱的主人。

    蛇形的盛言的欲望要来的比人形猛烈,手臂一般粗壮的身体在温书廷身体四🅳周游走,把温书廷勒的浑身骨头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