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奥康纳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

    又等了两天。

    油湖终于下降到了🅊合适的高度,然后巨大切割机把油湖切开了一个口子,封堵船直接开足🗠🝃马力冲了进去,来到平台不远,开始下放设备。

    凝固带再次被‘封口’。

    奥康纳在平台上打电话给自己父亲。

    “父亲,这次应该没问题。”

    “这是我第九次听到这句话。”

    那边。

    毫不犹豫地给与了他灵魂暴击。

    “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奥康纳只好说🍣🉹🌍道。

    “不过,至少这家公司有能力控制住污染的蔓延,减少了我们很多舆论压力,损失的上限能够控☻🄨⛮制住,就是收费太贵了,还抽我们的🅷🋈🗒油。”

    “。。。”

    奥康纳觉得。

    这会是他们公司被同行取笑很多年的梗。

    挂了电话。

    奥康纳踏上了回纽约的飞机。

    数小时后。

    奥康纳直接摔了电话。

    因为。

    技🙤🌓术人员告诉他,第九次漏油点👃🆇🍛封堵再次失败,由于防喷阀发生了无法修理的损坏,需要重新弄个防喷🙫🍒阀,才能继续开采。

    奥康纳深吸了一口气。

    觉得老天在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