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突然我改注意了,再来玩两把,不会不欢迎吧?”脸色一扫纠结和狰狞,微笑着问道。

    “哟,田老弟又有心情玩啊。来,那位兄弟挪个位置,田老弟要玩不能不让啊,不然我这仇找谁报去?”

    田虎落座,点燃支烟吸了一口,将黑色塑料袋放在桌上打开,开口道:“就像是天意一样,知道大老板今天要玩高兴,我这段时间赢的钱都在这里,今晚就陪大老板玩到尽兴为止。”

    这当然是田虎说的瞎话,今晚是最后期限,不赢够十五万,他就没办法买犀牛鞭。

    就在田虎满怀希望的时候,眼镜与被骂的小弟几乎同时隐蔽阴笑了下。

    鱼儿……上钩了。

    “田老弟,摆这么多钱是个什么意思?”眼镜老板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是要把你赢个精光,田虎阴側徹的想到。

    立即回话,“这不是大老板最后一次在这里玩嘛,于情于理都得给大老板一个翻身的机会不是。”

    “看来,田兄弟是打算把老哥给赢个底朝天才高兴啊!”

    “怎么,不敢?”田虎吐了个自认为无比帅气,吊炸天空的烟圈。

    “哼,我周四海赌了二十多年,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田兄弟,你说吧,赌多大?”

    “两百的底,两千封顶怎么样?”狠了下心,田虎咬牙说道。

    “行。”眼镜老板征询的看着黑三,“黑三哥,你开个口,这合规矩吗?”

    “没事,不过抽成不变,十比一。”

    得到答案的眼镜老板环伺的下四周,发话道:“各位兄弟都听到了吧,现在这桌赌二百的底,愿意留下玩玩欢迎,不愿意赌的就去别桌。”

    话一出口,立马就走了几个人,有两个也是咬牙留下,显然是经不住桌上那些钱的诱惑。

    四个的赌局算是开始了。

    起先还好,田虎还赢了几把,眼镜老板像是输红了眼一样,只要有点牌,都要跟两手。前面都是试水,没谁跟多少,田虎只到手了一万。

    即使是如此,此刻田虎的信心陡然膨胀,心里暗道:“赢死你!”

    谁知道,画风陡然一变,田虎一把的a花直接被眼境老板的同样的a花给爆了四万出来。

    维和了半个小时左右,田虎更衰,一个同花顺,本以为十那九稳。结果撞上了眼镜老板的q飞机,输了差不多十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