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他动了一下,吓着我了……”凌止桑支支吾吾地回应。

    没有,其实凌止桑什么都没感觉到,但男人的话让他意识到肚子里的东西是有生命的,而他根本不想要这团占据着腹内空间的东西,它简直是周锦剖开肚皮强塞进去的孽种!

    周锦笑了一下:“怎么会被孩子吓到。”

    他覆上凌止桑的手,牵着凌止桑缓慢地绕着凸起的肚皮打转,摸了一会儿就变了味道,手一点点往下移动,直至按向饱满的阴阜。凌止桑手指颤抖,指腹不由自主地轻点裸露的皮肤。

    “听说孕妇欲望会格外高涨,是吗?”

    腿心一片干涩,周锦拉着凌止桑的手靠近穴口。凌止桑下意识屈指,指节抵住浅浅的沟壑划过,孕时的身体的确敏感,这样蜻蜓点水般的拨弄立刻触动了凌止桑的神经。

    那人握住他的手指推入花穴,甬道内壁也分泌出湿滑的黏液方便进入。引着他抽插了几下,周锦松开手,转而攻向裂隙前方粉红色的阴核。抚过的花蒂哆哆嗦嗦的肿大,被夹在两根手指之间搓弄变形,扭得东倒西歪。

    “呀啊!不行、那里……啊啊啊!受不住的!不能再、唔啊!”

    凌止桑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却被男人强硬按着腿动弹不得,他不敢挣扎也无法逃离,电击般的感受逼得他无助摇头哭泣,眼泪很快就糊满面颊。埋进雌穴的手忍不住握紧,这样的动作反而勾起内壁上的媚肉,牵连出新的快感。

    捏住肉豆的手指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肆意将它扭动成各种形状,掐着根部揪出一截。敏感的弱点被不停攻击,凌止桑身体僵硬,花穴内也一直痉挛收缩,肉茎颤抖着射出精水,穴内也同时喷出晶亮的体液,沾湿了他和周锦的手。

    周锦把手贴近鼻下嗅了嗅:“果真比以前还要骚。”他一点一点擦干净手指,“但为了孩子着想,最近都不能满足你这浪穴。”

    周锦好整以暇地掏出肉棒,紫红色的龟头抵在菊穴的入口:“今日便用这处吧。”

    未成型的“孩子”在腹内侵压,将原本紧窄的甬道挤得更加逼仄,若不是因为动情湿了透彻,想完全进去恐怕还要废不少功夫。湿热的穴壁紧紧地贴合上肉根,柱体陷在软肉里没有一丝空隙,想要动动都有些困难。

    强势的进入升起了一阵剧痛,凌止桑觉得自己好像从中间被劈开。男人慢条斯理地抽插着,丝毫没有被紧致影响。他抓着凌止桑的脚踝把人按倒在床,压着小腿肏进更深的地方。

    “别……肚子、压到了!啊啊、哈、哈、不要!不行的、这样会……疼……”

    求饶被冲撞得支离破碎,腹内刀绞似的疼痛让凌止桑全身都冒了一层冷汗,周锦的每一次动作都好似拉锯,来来回回将他残忍剖开,取出宫内生长孕育的怪物。

    房间内的哭叫哀嚎不绝于耳,床铺上一个苍白到可怖的身影被身上人撞得一耸一耸,两只乳房上布满红色的手印,往下看便会发现他隆起的肚子,正在流出白浊的玉茎四处乱甩,甚至有些喷溅到凸出的腹部上。这场景一切都扭曲诡谲到不可思议。

    凌止桑痛得已经麻木,他的灵魂分成两半,一半躺在床上接受凌虐,另一半冷眼旁观,他的身体好像从未属于自己,在周锦的手下揉圆搓扁,沦为没有思想的傀儡,他让他如何就只能如何,连新生命都能够以一己之私强行赋予。

    周锦扣住凌止桑的腰,发狠地大力戳刺,全然不顾身下人的哭叫求饶。鼓胀的肚子折叠到一个十分危险的角度。他神色怪异地瞥了眼变形的腹部,继续大开大合地死命肏干,在最后一刻拔出,一股股浊液喷洒在抽搐的雌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