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只听得一声轻鸣,田玉儿腰间的长剑已经抵在了那老人的肩上。

    “若是不治,我现在就杀了你!”

    田玉儿也是急昏了头,江寒的伤势已经不是普通医师能够救治的了。

    江寒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软话田午已经说完了,心急如焚的田玉儿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威胁了。

    “哈哈哈,老夫这一把老骨头,早就看淡生Si了,你们齐国贵族之间争勇斗狠,受了伤要找我这布衣百姓来医治,老夫凭什麽帮你们?”

    老人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即使长剑搭在了他的喉咙上,他也毫无惧sE。

    r0U食者鄙,出身平民的长桑君对齐国的贵族没有任何好感。

    “先生误会了,我家钜子受伤并非贵族争权,而是遭到了截杀。”徐弱连忙解释道。

    长桑君错愕的抬起头:“钜子?你们是墨家的人?”

    “墨家非攻在此!”徐弱举起了手中的黑剑。

    长桑君仔细端详着黑剑,黑剑的质地细密,黑得发亮。

    天下名贵剑器,剑鞘多以木制居多,讲究者无非是包裹一层皮革、镶嵌几颗珍珠,但皮下终究须以木壳撑持,方有可容剑身的空隙。

    这柄剑透过皮革包裹的木制剑鞘都能感受到森森的寒意,确实是墨子大师用天外陨铁制成的非攻。

    长桑君这才认真打量着田午怀里抱着的那个少年,少年清秀的脸上毫无血sE,身上黑sE的粗布麻衣也破碎不堪,看来是墨家的人不假。

    “叮!”

    长桑君两指一弹,脖子上架着的长剑被震开。

    “你这nV娃娃,这麽大的脾气可是不好的。”

    田玉儿脸上带着羞愧和担忧的持剑行礼:“田玉儿失礼了。”

    “喂,你,把他放在床上。”长桑君指着田午毫不客气的吩咐道,然後转过身看着秦越人:“准备足够清水,乾净的布条还有一个水盆!”

    听到了长桑君的要求,秦越人不敢怠慢,立刻拱手说道:“小人马上去准备!”

    不一会儿,秦越人找来了水和木盆,他被留在了房间里,其他人都被赶了出来。

    田玉儿在门口焦急的来回走动着,穿刺伤在这个时候是一种极其难处理的伤势,可是要命的伤势。

    “玉儿姑娘放心,江先生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