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

    他挺不习惯容母像泼妇一样撒泼,每次看到,再想想之前容母优雅大方的仪态,总有一种深深的违和感。

    齐溪也心疼自己的丈夫,她咬了咬唇,从容怀身后站出来。

    “妈,你别责怪阿怀,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怂恿的!”

    不等她说完,容母立刻就把矛头指向了她:“你看看你把阿怀教的,都会顶撞我了!”

    齐溪叹了口气,沉声道:“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容母压根不想听她说什么,一个劲的咒骂:“当初我就不应该松口让你进门,你这个不要脸的#%*……”

    见状,齐溪眸光黯了黯,手心被指甲划出的红痕几乎要渗出血来。

    “妈,我记得十五年前,容家曾经的继承人还不是爸,对吧?”

    容母霎时失声,她直勾勾的盯着齐溪,好一会儿才哑声道:“那又怎么样?你想说什么?”这会儿,她收起了毫无风度的形象,总算回归了正常的豪门贵妇人设。

    “大伯那边……还有个儿子,当时才三岁,对吗?”

    容母皱眉:“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那个可怜的侄子,早就失踪多年,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倒是你,好好的关心这个干嘛?”

    齐溪没有回答她的质问,自顾自说道:“我们今天,看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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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个和阿怀长得有点像的年轻人,年龄大概也就将近二十的样子,说不定,那位失踪的容家人,并没有出事,还好好的活着,现在……他回来了。”

    “不可能!”

    容母一口咬定。

    她还记得那年被那个女人威胁的情形,她调查过,那个人冷血又自私,根本不可能会善待容悯,说不定拿到钱,容悯就被她给扔了。

    “为什么不可能?阿怀也看到了,”齐溪扭头看着容怀,双眸氤氲着朦胧的雾气,水光漾漾,水润的红唇被咬出了淡淡的痕迹,“老公,你说是吧?”

    容怀其实根本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却被齐溪的模样迷惑得一时失神,下意识附和的点了点头。

    被她这么一说,容母心里有些动摇了。

    她还有些犹豫:“也许只是长得像,不一定就是容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