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着比着,云蒂梓汐突发奇想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件古色古香的衣服再打。”

    宇皇倚澈用法杖将火团挥走说“我一身白衣,你一身红衣怎么样?”

    云蒂梓汐想了想说“你红衣我白衣,你现在有这衣服吗?”

    宇皇倚澈笑了一下,很随意地挥动了一下法杖,就有千百万滴小水珠飞向了云蒂梓汐。

    云蒂梓汐看着这个阵仗慌了一秒立马镇定说“澈,今天要是有一滴水碰到我,你就……”话未说完,水珠已到,同时到的还有宇皇倚澈。

    宇皇倚澈一手撑伞,一手揽着云蒂梓汐的腰,顿时两个人的距离就拉近了,由于宇皇倚澈过去揽人时带有惯性,就利用这个惯性在转圈的时候,换了两人的服饰。

    云蒂梓汐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伞挡住了水珠,看着身上仙气飘飘的白衣说“澈,你也太宠我了吧?”

    一身红衣的宇皇倚澈霸气与邪魅并存说“我的人,自然得我宠。”

    云蒂梓汐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白衣一边说“你这可让我哥、堂哥和父亲大人怎么活?”

    宇皇倚澈说“这样他们就可以放心了不是吗?”突然很正经地说“权之法杖可以为我们加持,这点刚才你应该就发现了吧,另外法杖还可以有多种不同的形态,”说着手中法杖就转动了起来,变作了一把剑,说“这就是它其中的一个形态。”

    同样有样学样的云蒂梓汐成功将法杖变作了一把剑,说“这样和衣服才和谐嘛?”

    宇皇倚澈见云蒂梓汐又要出手连忙制止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丫头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主要就是想让你熟悉一下法杖,并不是想和你较量一番。”

    云蒂梓汐意犹未尽地说“那好吧?”双手抱拳豪迈地说“这位公子,咱们改日再战,后会有期。”

    宇皇倚澈连忙叫道“姑娘请留步,江湖险恶,让在下送你回家吧?”

    云蒂梓汐入戏了说“不必劳烦公子了,本姑娘驰骋江湖多年,还未曾遇见过对手。”

    宇皇倚澈将手中伞丢掉,一手去拉云蒂梓汐的手,另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说“姑娘可曾想过,为何无人敢伤你分毫。不是娘子你有多厉害,而是为夫一直站在那里,替你把一切都摆平了。”

    突然两人都是一身红衣,不是嫁衣却胜似嫁衣。云蒂梓汐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红着脸低下了头。

    宇皇倚澈扶着她腰上的手使劲把人拉近,另一只手抬起了云蒂梓汐的下巴,说“娘子,你今生可真就走不掉了。”说着就凑近了她的唇,很是深情的吻着。

    云蒂梓汐无处安放的双手搂上了宇皇倚澈的脖子。

    云蒂梓汐整个人瘫软在了宇皇倚澈的怀里说“澈,你对我到底是怎样的呢?”

    宇皇倚澈搂着云蒂梓汐席地而坐说“有时候,我想把你当做女儿来宠;有时候,我想把你当做我的女王来爱;但很多的时候,我想你就是我的,完完全全的是我的。我会在我有限的生命里给你无限的欢乐。我会把此刻的情深似海给你一辈子的甜言蜜语。无论下一世你是谁,你在哪里,你记不记得我。我就算破釜沉舟都会去到你身边,让你记起我,爱上我。”心里却说“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你不要再遇到我,这样你就可以平平安安一辈子了吧?就如同这次我如果没去花都,你便能安然一世。”

    云蒂梓汐忽然叹了口气说“就算澈你不来,命还是会的。我迟早会想起来的。”

    宇皇倚澈摇了摇头说“既来之则安之,好了,我答应过澜要亲自送你回家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