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钱果然不是白给自己的。出了别墅,叶柄生恨恨骂了一句,心情郁闷。

    叶柄生确实很生气。

    当初二叔一家子在京城,那可是绝对的大门大户,表弟叶天成在京城那可是有名的公子哥。再说二娘董芳吧,别看是一介女流之辈,可能耐不俗,好歹曾经也是华夏首富,单单是华夏首富四个字,便足以说明一切。

    那时候二叔一家三口,何等的威风?如今妻离子散,日薄西山,这才想起来认亲,认亲也就罢了,可拿叶柄生当枪使,叶柄生可就没那么乐意了。

    哼,老子先把钱捞够了再说。叶柄生恨恨骂了一句,至于如何对付赵成风,到底能不能对付赵成风,叶柄生反倒不是特别在意。

    ……

    第二天一早,当赵成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心情无限美好,好久没这么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睡一觉了,撩起衣服看了一下,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结疤,再有两三天应该能够痊愈。

    没想到倭国之内,还有如此厉害的高手,过去自己还真是成了坐井观天的癞蛤蟆了。想到田野子,赵成风心里有些后怕,也迫切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是,数月以来,不管赵成风如何拼命、用心,都没办法顺利突破,就好像心中的那个坎似的,怎么也迈不过去。

    赵成风郁闷了一阵,起床洗漱了一下,还没出门溜达呢,南宫明的电话率先打了过来,说是中午一起吃饭。

    赵成风想着时间还早,便打算先出去转一转,殊不知,刚出门,便接到了赵飞龙的电话。

    臭小子,回京城了?电话那边传来赵飞龙的声音,电话那边隐隐传来海的声音。

    赵成风嗯了一声,问道:米国那边这会儿应该是半夜吧,大半夜的不睡觉,不会也琢磨着骑骑大洋马,为国争光吧?

    去,臭小子,想什么呢。赵飞龙笑骂道:你老子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不是的,你心里不清楚?赵成风不耐烦道:行了,到底什么事儿,说吧,说完了我还得出去溜达溜达呢。

    赵飞龙便道:据我所知,年度大比还有两天才开始,反正闲来没事儿,你人也在京城,是不是该拜会一下你那些叔叔爷爷?

    你这话什么意思?赵成风不怎么明白这话,家里老不死的最不喜欢的就是窜门儿了,这一次居然主动让自己窜门,岂能没什么猫腻?

    你真以为年度大比就那么单纯吗?赵飞龙反问道。

    赵成风沉默不语。

    咱们赵家无所谓,可现在外面只怕早就乱了套了,说白了,利令智昏,谁不想要权力呢?赵飞龙点拨道:若是过去,你大可不必理会这些小事,可如今你已经你趟了这浑水,自己该争取的利益,一定要争取在手上。

    你能挡住战场之上的炮弹,可或许在你没上战场之前,亦或者下了战场,谁能帮你抗住背后那些阴枪?

    闻言,赵成风恍然大悟,说白了,帮忙出战,那是有福利的,至少拉上两个大人物垫背吧。

    我明白了。赵成风应了一声。

    我赵飞龙的儿子,就是聪明。哈哈哈。电话那边传来赵飞龙爽朗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