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金翠莲又忍不住啼哭了起来。听得是赵福金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那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鲁达问道。

    “母亲已经身故。”金翠莲啼哭着说道“那镇关西气死了母亲,还扣住了奴家不让走,找媒人强做媒,找保人硬做保,要奴家做他的小妾。”

    “我本来不答应,他便让人抢了奴家父亲钱财细软,逼得奴家父亲没地住,没吃的,活不下去。”

    “之后他以三十贯买了奴家做小,奴家入了他的家门三月有余,实在不堪原配刁难抽打,逃了出来。”

    “不仅如此,从一开始就是钱财是虚,契约是实,我们一文钱都还没有拿到他们的,我逃出来后,他们反而以我们违反了契约,坐地起价,要我们倒还他们三千贯,拿不出钱财来,他就给我指出出路,我才明白,他是要将我卖到娼妓舍里去挣钱来还他。”

    “他有钱有势,告到衙门里都不受理,都说他是为官府敛钱……(这里不继续写了,大家自行看原著。)”金老汉接着说道。

    “好了,别说了。”种师道却是打断了金老汉的话,他已经听不下去了,其实听到是镇关西他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缘由,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的让人难以想象。

    “真是可恶。”鲁达也是气愤的想揭翻桌子,也是生生忍住了。

    “大将军,我们帮帮他们吧!”赵福金眼中含泪的对王汉说道。

    “种将军,此地乃是你的管辖范围,还是得你出面。”王汉对种师道说道。

    “这……”闻言,种师道却是为难了,最终说道“大将军,此事怕是还是得你出面才行,这个镇关西不过是个走狗罢了。”

    “好你个种师道,得罪人的事情你就丢给我来做,上次是徽宗,这次可是不知道多少的大臣。”闻言,王汉说道,一副遇人不淑的样子。

    “这……”种师道顿时有些为难了。

    “大将军,我们就帮帮他们吧!”赵福金再次向王汉哀求道,再看杨业等人,虽然碍于下属的身份没有说话,眼中却也都含着愤怒。

    “其实啊!这恶霸欺凌弱小,强占民女,勒索钱财,人证充足,物证确凿,这也是属于匪的一类。得罪那些大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汉说道“但是啊,就这样让我去得罪人,我倒是有些不甘。”

    说完,王汉的目光看了鲁达一眼,又继续看着种师道。

    “这……”种师道更为难了,王汉的意思很明显,要人。但是鲁达可是他的父亲种鄂调给自己的,自己又实在是不舍。

    “你认为他的性格继续跟着你合适吗?”王汉再次说道。

    “鲁达,今后你就继续跟着大将军,在大将军手下办事吧!”犹豫了一下,种师道终于说道。

    “啊!”闻言,鲁达愣了一下。

    王汉笑了,将自己的腰牌丢给了鲁达,对鲁达说道“啊什么啊!你现在就拿着我的腰牌,去把那所谓的镇关西打死,拖着他的尸体回来,不管是何人问起,就说是我吩咐的,我看谁人敢拦。出了任何事情,我担着。”

    “哦,好。”闻言,鲁达也顾不得想刚刚种师道的话了,先把胸口的恶气出了再说,否则憋着实在难受,拿着神威大将军的腰牌,有神威大将军担着,说打死就是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