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三月初五。

    赣榆的寿宴如期而至。

    这几日上京又取消了宵禁,各方人士都在上京齐聚一堂。

    g0ng晏三天,第一天宴请大臣和番外来使,及大夏下面的属国。

    第二天宴请诸侯,皇亲国戚以及各方受邀人士。

    第三天是家宴,只有上了祠堂氏谱的人才能来。

    宋九准备了两天,第三天才跟着原术去赴宴。

    马车行在地砖上,咕噜咕噜响,宋九伴作侍nV的模样跪坐在原术一旁。

    腰间环佩叮咚,原术百无聊赖道:“二爷和沈嬷嬷不是说一块来上京了,这怎么还没到?”

    宋九没回答,心口沉默着。

    “不会是崔二又发病了吧?”原术有些恶意的想着,脸上也愈渐有了笑容。

    宋九面sE陡然难看起来,护在腹部的双手也不禁蜷缩了起来。

    一路行到皇g0ng,再无话。

    因是最后一天大宴了,赣榆JiNg神还好,穿着一身龙袍在上面坐着,假模假样的说着一些话。

    宋九克制着自己不去看他,深怕她眼底流出的恨意会暴露自己。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狗皇帝,你以为你一直喝的是解药吗?那只不过是被炼化过的毒药罢了。

    母亲Si于帝心蛊,崔二正被帝心蛊折磨,已经七年了。

    那就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坚持不过半个时辰,赣榆还是有点撑不住了。

    皇帝退下了,后g0ng人也跟着退下,宴上变得轻快起来。

    傅送故意打翻了酒盏,一副喝醉的模样。

    太监们不堪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