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开,路宵立即走了出去:“哥很晚了,明天你还有一场大戏,早点睡。"

    说完,路宵就离开了,沈丘眉头越皱越紧,掏出裤兜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姜老师,你都对路宵干了什么?”

    姜妍一听他语气这么冲,冷声道:“看来你的双腿还好,说话声这么中气十足,是打算明天再陪乔姐去一趟吗?”

    沈丘怂了:“别,姜老师你别在乔姐面前提我了,我真的无福消受。”

    姜妍语气缓和道:“怎么,看到你家那小子可怜模样了,现在找我兴师问罪?”

    沈丘道:“我哪敢啊,只是好奇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姜妍也不遮遮掩掩全盘托出道:“我带他去了我的舞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小子看到钢管就开始流鼻血,又没人在练舞,也不知道是怎么得了这应激性反应。”

    沈丘扶额:“他确实是动不动就流鼻血,姜老师你多看几次就觉得正常了,您还是先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吧。”

    姜妍平淡道:“我见他对钢管舞有兴致,便教了他一下,劈叉弯腰这些基本功他都会了,不过那小子真不是跳舞的料,身体僵硬得像快木板,扳起来很费劲,唯一的好处就是那小子忍耐力不错,一句疼也没喊。”

    这人是傻吗?

    沈丘道

    :“他就没想过放弃吗?”

    姜妍轻笑了一声:“那些半途想放弃的孩子,最后都会打消这个念头,你便是路宵打消这个念头的最佳原因。”

    沈丘:合着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既然已经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沈丘也不多聊,道了句晚安,便挂断了电话,随即敲响了路宵的房门。

    房门打开就见路宵穿着睡袍打算睡了,见到他后颇为吃惊道:“哥?”

    路宵将他迎进屋,去厨房端了杯温水,再回来时就见他已经溜到了自己的房间,跪坐在床上,朝着他拍了拍床:“来,上床。”

    路宵抱着水杯,脸霎时一红,磕磕巴巴道:“哥,你要不先喝口水。”

    沈丘点头,见他站在原地不动,道:“你把水端过来吧。”

    路宵道:“哥还是过来喝吧。”

    沈丘不明所以道:“等会儿我还要再爬上来,再说了你也要上床,喝完把杯子搁在床头,等会儿我走时顺便给你洗干净放回厨房总算行了吧。

    路宵支吾着:“哥,这样不好。”

    沈丘深吸一口气,跳下床,光着脚一把扣住了路宵的手腕,路宵手中的水泼洒在了他露出的胸膛上,眨眼间他就被沈丘放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