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寔在大厅接待王镶,陈群陪同。

    王镶向陈寔行过礼后,就向陈寔大谈他的治理颍川理念,他把颍川闹黄巾原因总结为三条,一是颍川学术氛围太浓,名士胡乱评议朝政,导致朝廷威望严重下降。将来在颍川要实施禁言政策,谁再敢胡乱评议朝政,就要抓谁。二是颍川百姓眼界太开阔,知道的太多,必须把百姓禁锢在土地上。三是颍川的商业活动太活跃,这会导致社会风气变坏,必须苛以重税,抑制住商业活动。四是张羽作为朝廷命官,公然经商,藐视律制,颍川应该唾弃之。五是抑制大家族买卖土地奴仆,必须做到耕者有其田。六是收缴民间兵器,铸戈为犁。

    陈寔听了一会后,没有让王镶把七**十说出来,因为王镶所说的第一条,就让陈寔极度生气,朝廷实施过两次党锢行动,这个王镶难道想在颖川再抓党人?陈寔摆手说:“王太守,老朽昏聩,耳目失聪,无能关心郡府之事。朝廷屡次征辟,我都拒绝,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年纪大了,不能久坐。”

    王镶气坏了,我还有千言万语要说的呀!你怎么能如此无礼,不让我说清楚,就送客了?

    王镶不敢在陈寔面前放肆,只能站起来,告辞。

    陈群送走王镶后返回。

    陈寔叹气说:“来了个夸夸其谈太守,是我们颍川之大不幸。象苍蝇一样嘤嘤,让我听了好心烦。”

    陈郡问:“我们怎么办?”

    陈寔说:“这种人成不了气候,随他去吧!”

    陈群说:“他对张羽采取强硬措施怎么办?”

    陈寔笑说:“张羽翅膀已硬,王镶不是其对手,不可能奈何得了张羽。我非常看好张羽,安排人送洁洁以讨要书籍名义前去。张羽没有前来正式提亲前,我们两家的姻亲关系就不能定下来,得防止其他大家族向他提亲的啊!”

    陈群点头说:“明白了,我们必须主动些,让张羽看到我们的诚意。”

    王镶碰了一鼻子灰后,悻悻返回阳翟郡守府,他这人的个性就是想办的事情一定要立即办成,他坐在矮几后,低着头绞尽脑汁思考。

    张羽赶走王镶后,和史阿张龙一起站在假山上说话。

    史阿说:“祖师,您从天上请来如此豪宅,因为体量实在庞大,徒孙以为必须安排人看守,以防闲杂人随意闯入,打扰您清修。”

    张羽点头说:“先安排几个人在门卫。”

    史阿和张龙躬身说诺。

    张羽说:“张龙先考去世前,把藏宝图送给了我,张龙你立即亲自带着人前往把宝藏全都取回。张龙啊!此行必须小心,一旦让外人知道,不仅取不回宝藏,还有可能把命丢了。”

    张龙笑说:“主公,我现在以为叫您主公最合适。主公,我会挑选最可靠忠诚之士十名以送快递为名,安排十辆马车南下。取到宝藏后,加以掩盖,快去快回。”

    史阿说:“主公,我也叫您主公,我想做您的忠诚奴仆。能不能让我也去?我们必须防备任何可能的意外事件发生。”

    张羽点头说:“很好!史阿,你虽然叫我主公,但我会把你当兄弟。张龙,你也一样,我会把你当兄弟。你们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宝藏运回后,搬楼上藏好。”

    史阿和张龙一起躬身说诺。

    史阿和张龙离开后不久,张羽正准备上楼休息。突然听到门口有喧哗声,正又想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