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治得实在艰难。

    林千秋被迫支起身子,办公桌上的文件放在两边,供他扶的地方只有中间,连手脚都施展不开,更别提身后的禽兽还打他屁股。

    变态。

    林千秋肠道被手指破开,路是用纸巾擦擦他背部,然后沿着脊柱往下亲,吻柔软又高傲,失了点色情意味,手上做的事却是再淫靡不过。

    双指并拢往温热的穴里探——路副院办公室里居然也有家里常用的那款润滑液——带着滑腻液体往深处去,越往里面越发焦热,就要路是温凉又濡湿了的手指去通开。

    路是清楚老婆的敏感点,刻意避开了,反而大力开拓着肠道的其他区域,把肠肉揉摁得更烫。

    “老公…哈啊,你别……你别弄了。”林千秋顶不住这种玩法,屁股里好奇怪,明明半分没有碰到敏感点,却又因为用力按压激生出陌生的快感,他绷紧了双腿,自发地把屁股里的敏感处往路是手指上撞。

    “别?”路是抽出手指,秋秋的白屁股就撞了个空。

    手指上的润滑液又在林千秋屁股上铺开,那双手还不干不净地揉他臀肉。又有吻落在他背上,如同恩赐般的轻吻,从背后亲到头顶。

    “秋秋,好性感。”路是声调低下去了。

    于是林千秋转头索吻,舌尖交缠,路是的手指也重新进入肠道。

    秋秋的敏感点很好找,前天晚上被自己操肿了,现在手摸上去都还没完全消肿,软软的凸起一块肉。

    “秋秋。”路是松开唇舌,唤他,手指轻且快地下压,指节抵着林千秋敏感点。

    “嗯…老公,”林千秋扬起脖颈,与后背一起形成完美弧线,让路是看直了眼,“老公,要麻了,好舒服…哈啊”

    “秋秋。”回应他的是路是嘴里他的名字,被翻来覆去不停地叫出来。

    还有突然加速又更深的按压,软肉被双指蹂躏得越发肿,肿起的地方又被狠狠摁下去,每三下后都要按下揉那块半硬不软的地方,把整个肠道按得收缩,过一会又因为脱力不得不放松让手指进来。

    润滑液从穴里飞出几滴,林千秋还有精力分出目光去看两边文件:还好没脏。

    嘴里开始嗯嗯啊啊地喊,爽感像是过山车,从后穴一路攀升,又在无规律的突然变速揉弄里褪去,林千秋总觉得和路是做爱很像是坐过山车,路是钟爱让他失重,而他需要这种刺激之下短暂的放空。

    “不要慢,老公,要到…哈啊啊,要到了老公。”林千秋伸手扒住自己肥臀,穴口已经能看见被戳成深红色的肠肉,肥嘟嘟水润润的。

    路是看着他乖巧撒娇,只是傲慢地停手问了句:“秋秋要什么,说给老公听?”

    林千秋很快答:“要高潮,老公帮帮秋秋。”

    手指的抽插和按压突然加到最快,且不停歇,林千秋淫叫的音量也随之慢慢加大,最后被爆发的快感装满了整个下半身,双腿不自觉痉挛,身体不受控地往后滑。

    后面会有路是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