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的傅学?神你肯定都有了,我就直接把钱转到姜投手机上了,一点薄意。”下楼时,江月茗道。

    别墅里开着暖气暖洋洋的,即便是吃着冰棍赤足在地上跑都没问题,不过姜千遇还是回房间换了一身常服。

    几人围在餐桌前其?乐融融地吃煮着火锅,面前摆了几罐啤酒。一窗之隔的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冷气全被隔在冰冷的窗子外,咕嘟咕嘟的沸水声伴随着几人的欢声笑语和火锅的香气飘向远方,年味便这么来临。

    傅晏清给?姜千遇夹了片涮毛肚放到白瓷碟子里,状似不经意问:“怎么把旗袍换下来了?”

    “不方便。”姜千遇吃着毛肚,眼里划过一道精光:“怎么,你想看啊?”

    她狡黠地凑到他耳边,红唇吐气如兰:“等晚上让你看个够。”

    傅晏清眉心微微一动,很快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酥痒如绵密的针从?掌心伴随血液的流动直通心脏,他不动声色地拿起水杯抵住了唇畔弯起的弧度。

    距离跨年还有一个小时,几人坐着也是坐着,便相约一块打麻将。

    “857,你要跟我们一起吗?”姜千遇问。

    “可别,我可不想跟他一块玩儿。”顾承煜立刻道。

    江月茗暗戳戳瞪了他一眼,背地里狠狠踩在他脚背。顾承煜疼得眉心紧拧。

    不会说话就别说!

    傅晏清无视他,对?姜千遇道:“我还有点公务没处理完,阿遇你先玩好不好?一会我再?来陪你。”

    “啊。”姜千遇大失所?望地叹了口气,“你说的啊,等会一定要一起玩。”

    傅晏清失笑,百依百顺地“嗯”了一声,抬起大掌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起身去了书房。

    他刚一走,姜千遇立刻兴奋起来,搓着手跃跃欲试。

    “但是麻将要四?个人,我们三?缺一啊。”江月茗道。

    “谁说三?个人。”姜千遇眼眸一眯,目光幽幽射向不远处恭敬站着的管家?,然后勾唇一笑。

    半小时后。

    “红中,胡了!”

    管家?撸起袖子“呸”了一口,云淡风轻地给?姜千遇脸上又贴了个白条。

    他徐徐让开,露出姜千遇那张已经满是白条宛若木乃伊的脸,连刚刚那个白条都是好不容易见缝插针贴上去的,她眼里透着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