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歌见傅葵安难得这么好说话,便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我现在吧!这个手疼得很,可能还要劳烦我们的傅少庄主喂我啊!”

    傅葵安看向楚笙歌,便见楚笙歌揉着自己的手腕,确实是一道明显的紫红的伤痕。

    “怎么拿的书,你就怎么喝药。”

    楚笙歌气结,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傅葵安,你就体谅一下我这个病号嘛!我的手真的很疼,如果打翻了药碗,又得重新熬,多麻烦别人啊……”

    楚笙歌一边说还一边拉住傅葵安的衣角扯了扯,她可是冒着傅葵安一怒之下把药泼在自己脸上的风险啊!

    令楚笙歌没想到的是傅葵安居然没有气得摔碗,反而是真的喂起药来。

    原来……得对傅葵安来软的才行……

    楚笙歌也不管药有多苦、有多烫,只要傅葵安送到嘴边她便张口去接。

    许是傅葵安发现了楚笙歌每喝一口药都皱一下眉,于是他渐渐地放慢了喂药的速度。

    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一人喂药,一人喝药,楚笙歌一动不动地看着傅葵安的眉眼,也就没觉得口中的药有多苦了,竟……还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傅葵安,你长得好好看!”

    傅葵安喂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随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连眼中的慌乱都在升起的瞬间被他压了下去。于是在楚笙歌的眼里他并没有什么异样。

    楚笙歌念念不舍地喝完了一碗药,傅葵安便拿起桌上的一罐蜜饯送到楚笙歌的手里:“楚公子给你的。”

    楚笙歌抱着蜜饯坐在床上,看傅葵安拿着药碗出去关上了门,她再也无法抑制嘴角的笑容。

    蜜饯吃在嘴里,却是甜在心里。

    两日后,一行人就准备辞别高老爷。

    “老爷,门前来了一个公子,自称徐桓,前来探望小姐。”

    高老爷原本笑容满面,听到徐桓的名字后便是黑了脸。

    “打发他走,别来找晦气!”

    几人都明白其中原委,涉及别人家事,且还是一桩丑闻,因此大家都心照不宣。

    “高小姐近日可是憔悴了不少,不知道这把一对有情人逼成了苦命鸳鸯是不是划得来?”

    楚笙歌双手环抱在胸前,倚在大厅旁的柱子上,说的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