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之后,每当用仪器给患者做口扫的时候,周修竹都会回想起自己被仪器插进穴里在诊室被操干的场景,真如万池所说,他大概很难抹去这样的联想了。

    而陈怀敛在那天同样敏锐的注意到两人在诊室里过于长时间的相处,再回味一下万池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敌意,很难不觉得这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是他从未听说过周修竹喜欢男人,准确的说他从未听说过周修竹喜欢任何人,这大概也是他爱慕和敬仰周修竹的原因,他就像个供奉在神坛上的神明一样圣洁,而如今却发现,这样的神明似乎也会偷吃禁果。

    他依然在周修竹的诊室逗留到很晚,只是他发现,自从那天见到万池之后,周修竹鲜少留在诊室了,总是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就下班离开,一刻也不多留,有时如果下午没有病人,甚至完全不来诊室。

    是和万池在一起吗?陈怀敛盯着电脑屏幕,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

    陈怀敛的直觉很准,周修竹之所以每天都早归就是因为万池,准确的说是因为万池在自己身体里放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刚开始只是不让他穿内裤去上班,几次之后他倒也习惯了,只是每次晚上回去骚穴里的水都流满了臀缝。后来是让他穿着丁字裤去上班,下体被紧紧勒住,后面窄窄的布条正好嵌在臀缝里,每走一步路都能磨到穴眼。

    再到后来是让他穴里塞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万池几乎是手边能摸到什么就塞进去什么,这段日子塞进去了钢笔、车钥匙、跳蛋、甚至还有诊室的口镜之类的仪器,有时候他还必须要在上班的时候艰难扒开自己的骚穴,取出穴里的东西,再在下班之前塞回去,有时如果没有万池的命令,他就只能夹着穴里的东西,流着骚水度过一整天,然后带着被刺激到一碰就会发情的身体回到家里迎来万池的调教或者性爱。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早早回家,多在诊室待一秒都是对他的折磨,周修竹真的怕自己在诊室的职工面前露出什么破绽。

    这几天万池训练似乎比较累,每次回来都是亲亲周修竹就沉沉睡去,因此周修竹体内积攒了几天的欲望无处释放。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今天穴里放东西吗?”

    万池把周修竹揽进怀里,揉着他弹性十足的臀部:“这几天没时间做,是不是发骚了?”

    周修竹把头埋在万池脖颈处,双手有些贪恋般的抚摸着万池的胸膛:“嗯。”

    万池自己也攒了几天的欲望,所以不敢挑逗太过,这段时间确实忙着训练,拍了拍周修竹单薄的背,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今天放个跳蛋吧,不穿内裤了好不好?”

    “好。”周修竹乖觉地说:“那你给我放。”

    万池知道他这是勾引自己呢,果然周修竹自己被憋坏了也不让他好受,但还是应承了下来。

    周修竹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臀部,自己扒开臀缝,万池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用口水当作润滑液,在穴口揉了揉就出了骚水,顺利的把跳蛋塞了进去,手指退出来的时候,肉壁还一缩一缩的不肯万池离开。

    其实看到周修竹自己扒开臀缝趴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万池就硬了,但是理智让他忍住欲望,轻轻拍了拍周修竹白嫩的臀部:“好了,起来吧。”

    都这样了万池都不操自己,周修竹有些失望,哪怕是用手指插进穴里捅一捅都好。

    知道周修竹忍得辛苦,出门之前万池嘱咐道:“不许把跳蛋拿出来,也不许自己撸,知道吗?”

    周修竹点点头,两人一起出门去了。万池奔学校,周修竹去诊所。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欲望堆积的缘故,周修竹今天格外难受,总是不断回想起那天在诊室一边给万池口一边被仪器操穴的场景,上午工作的时候还好,中午闲下来之后,欲望在他身体里刮起狂风暴雨,骚穴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再加上没穿内裤,他觉得自己的裤子都要被打湿了。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下午要去见一位想给诊所投资的客户,他可不想在见客户的时候出任何岔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去厕所悄悄撸一发,然后把体内的跳蛋拿出来再去见客户,只要在万池回家之前再塞回去,他大概也不会发现异常。

    但是周修竹万万没想到的是,最近总是晚归的万池今天才刚暮色四合就回到了家,而此时见完客户的周修竹还没来得及把跳蛋塞回穴里,就看到了前来给自己开门的万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