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诺昂着头:“他是我儿子!”名字还是他取的呢!

    冰凉的球体猛地进入体内,肠道被冻的瑟缩,紧紧地绞住了那东西,简思诺差点叫了出来。

    “不要欺骗我。”肯特依然贴着他,他的语调平静而轻柔,好似情人间的絮语:“我不想把‘刑具’用在你身上。”说着,手里却一使力,在简思诺的闷哼中又送进了一颗球体。

    简思诺眼冒泪花:你好意思管这叫刑具?这他妈根本就是情趣用品!不是你想用难道是我逼你用的吗?!

    “我……我们没什么关系,而且你这是两个问题!”青年愤怒地瞪着他。

    肯特就喜欢他那双燃烧着火焰一样的眼睛,让青年像小太阳一般在发光发热,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拖下来,拥抱,侵略,在这漫长的黑暗中永久地占有这束光。

    “这是两个问题,”他痛快地承认了:“但现在是我在审问你。”他加大了推进的力度,但紧闭的入口仍旧排斥第三个圆球的入侵,简思诺的眼角也随之溢出泪花。

    “呜……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悲愤地大吼了一声,然后闷声道:“我救过他一次,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就这样!”怕肯特继续“逼问”,又急急补充道:“就是你带我出去那次!”

    原来就是那个囚犯,连累简思诺被狱警围攻的那个……肯特只觉得心头那把火烧的更旺,对方总是学不乖!如果不是他,这种多管闲事的滥好人早就死在进监狱的第一天晚上,却又招惹了埃布尔……

    “那么埃布尔呢,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男人的手移到小思诺上,在上面狠狠地抓了一把:“说实话。”

    简思诺呜咽了一声,蔫蔫地回答:

    “我是他的发泄工具……”他也是我的按摩棒,害。

    这个答案是肯特没想到的,他的目光幽深,看着面前似乎耻于说出这段关系的青年,再想到急匆匆跑到自己办公室大闹一场的埃布尔,不由产生了想笑的冲动。

    还以为他忙于整顿监狱的这段时间埃布尔已经和简思诺发展到哪一步了,原来只是那个莽夫一厢情愿……呵。

    简思诺被吊的手腕酸痛,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体内的钩子却滑溜溜的,随着动作在肠道内左冲右突,冰凉的顶端戳在肠壁上,体内泛起酸软。

    “它动了……肯特!混蛋啊----”简思诺哼哼两声,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了一会,就无力地垂了下去。然而下坠的动作太大,将最后一部分也吃了进去,出口的脏话成了一声大叫,仿佛经受了某种酷刑。

    “看来你很喜欢。”肯特却盯着他的两腿之间,那里小思诺正逐渐胀大,微微抬头,和面前健壮的男人打招呼。

    肯特也不负它的期待把一只比它强壮了一倍的兄弟放了出来,昂首挺胸地和对面一起流口水。

    简思诺气喘吁吁,金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嘴唇被咬的通红,他被吊在墙上,两腿中间还插着连着麻绳的金属物品,竟然有种圣子受难的惨烈美感:

    “我操你妈--”圣子骂道。

    “很遗憾我不知道她是谁,”肯特拉出钩子,尾端还连着长长的粘液,他抬起犯人的大腿根,对着正在张合的穴口用力钉了进去,发出极清脆的“啪”一声:“--而且你只能被我操。”

    “额啊--呜--”被情趣钩子弄的凉飕飕的小穴乍一冲入这根热烫的大棍子,骤然被填满的感觉让简思诺禁不住叫了出来,西方人特有的浓密耻毛随着男人凶猛的撞击搔在穴口,又痒又撑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只知道他里面已经开始出水,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你看,”他的嗓音听起来像性冷淡,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你现在已经离不开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