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算了,当我没问。”叶云舟用指尖绕着发丝,显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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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点恼火。

    慕临江只得顺着叶云舟的力道低头,叶云舟突然侧首,翘起嘴角哼出一个冷怒的音节:“我准你动了吗?抬起来!”

    若非纱布布幅略宽挡住前额,慕临江额上青筋必然暴露他的真实想法。

    叶云舟清楚看见慕临江胸口衣襟剧烈的起伏了两下,然后一点点抬起头,针刺般的冷意连纱布都挡不住,直截了当地落在叶云舟兴致盎然的脸上。

    “乖,取悦我,我就原谅你。”叶云舟用捏住慕临江的下巴,低声轻飘飘地说,他有些风水轮流转的幸灾乐祸,还有强迫一境之主服从的愉悦,虽然是假装的,但并不妨碍他强取豪夺一回。

    守卫不忍直视转过身去,慕临江右手骨节攥出咔的一声轻响,微微抿了下唇角,叶云舟低低地笑了起来,愉快的很,慕临江即将掀起的狂风骤雨对他来说倒像久旱逢甘霖,他手指往下一划揪住慕临江的衣领,拽着他下楼去。

    慕临江百分百的确信了叶云舟这个计划是出于私人爱好,叶云舟的笑声让他心烦,并不是讨厌叶云舟,只是对叶云舟故意刺激回敬不了而烦躁,石阶越向下越陡,排列细密,总是让人在踩空和绊倒间来回跳跃,他想挣开叶云舟的手,脚下突然一空向前扑去。

    “到了。”叶云舟扶了踉跄的慕临江一把,石阶已经到底,一道白玉镶金的奢华巨门就在他手边,慕临江的头发在纱布下翘起几根,略显凌乱,他举高了手用掌心往下压了压那些乱翘的碎发,突然收回手捂着嘴闷笑起来。

    “还没玩够吗?”慕临江咬牙切齿地说。

    “是乔装潜入,不是玩。”叶云舟不承认,“您用词严谨些。”

    慕临江推了下鼻梁上的纱布,轻轻扬起唇角,仿佛是在笑,又或者势在必得的报复宣言,他直接推开巨门,抓住叶云舟的右手腕往场内快步走去,芜杂的响动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街市商铺林立,琉璃窗棂映出斑驳陆离的商品晕影,地面平滑如镜,穹顶高悬宫灯,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燃起不灭的灯火长河。

    慕临江拉着叶云舟疾步走向商铺楼侧的小巷,叶云舟警惕道:“众目睽睽之下,你要做什么之前先三思啊。”

    “我准你说话了吗。”慕临江一挑眉,音调冷沉。

    “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叶云舟不以为意。

    两人走入小巷,迈过一个醉倒的男人,一直走到灯火幽暗的巷子深处,慕临江又推了下纱布,裹的不太舒服,他索性把厚重的纱布从头顶拉下来,松了口气,偏头把碰散下的鬓发掖回耳后。

    叶云舟还是第一次看见慕临江的头发翘成这样,下意识的想帮他捋一下,结果慕临江再次按住他的胳膊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生气了?”叶云舟靠在墙上一脸无辜地试探。

    慕临江眨了眨眼,这才望向看似顺从的叶云舟。

    这双眼睛比方才路过的琉璃窗还要绚丽,掩在凌乱的额发之下,正露出无法忽视的探究和侵略,叶云舟稍微失神,恍然间屏住了呼吸,就见到慕临江深沉地收起了直白的欲望,戏谑地说:“乖,取悦我,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