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洞上瘾啊。”
“你是地老鼠吗？说什么打洞上瘾……”
云清突然吐出舌头。
只见他的舌尖上亮光一闪，竟是打着一枚舌钉。
因为隐藏在嘴里，樊承一直没发现。
樊承注视这枚舌钉，一时间说不出话。
云清缩回舌头，抿着嘴，微微移开视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樊承抱起双臂，点点头，“你可以的。”
“走啦，剪头发。”
云清拉着他，岔开话题，“这头发留了大半年，我早烦了。”
城门口就是美发店，洗剪吹四十五，造型另算。
云清看着里面的理发师，皱皱眉，对樊承说：“你会剪头发吗？要不，我们回家，你给我剪？”
“我只会推平。”
樊承以前在训练队，队友间经常互相练手，都是剪平头，技术含量不高。
云清无所谓，“推平了显得人有精神。我不爱别人碰我的脑袋。”
樊承想象一下云清剪平头的模样，怎么都觉得别扭。
但既然云清自己都说不喜欢别人剪，他也不再劝。
带着云清回到出租房，樊承打开热水器。
云清自己洗了头发，光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贴着白皙的后背。
樊承用一条旧床单围了他的上半身，用手捋了捋那头长发。
云清的发质不错，柔软顺滑，自然卷，半点不毛躁。
樊承拿着剪刀比划半天，不知道怎么下手。
云清不在乎地催促道：“剪短就行。”
“你是地老鼠吗？说什么打洞上瘾……”
云清突然吐出舌头。
只见他的舌尖上亮光一闪，竟是打着一枚舌钉。
因为隐藏在嘴里，樊承一直没发现。
樊承注视这枚舌钉，一时间说不出话。
云清缩回舌头，抿着嘴，微微移开视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樊承抱起双臂，点点头，“你可以的。”
“走啦，剪头发。”
云清拉着他，岔开话题，“这头发留了大半年，我早烦了。”
城门口就是美发店，洗剪吹四十五，造型另算。
云清看着里面的理发师，皱皱眉，对樊承说：“你会剪头发吗？要不，我们回家，你给我剪？”
“我只会推平。”
樊承以前在训练队，队友间经常互相练手，都是剪平头，技术含量不高。
云清无所谓，“推平了显得人有精神。我不爱别人碰我的脑袋。”
樊承想象一下云清剪平头的模样，怎么都觉得别扭。
但既然云清自己都说不喜欢别人剪，他也不再劝。
带着云清回到出租房，樊承打开热水器。
云清自己洗了头发，光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贴着白皙的后背。
樊承用一条旧床单围了他的上半身，用手捋了捋那头长发。
云清的发质不错，柔软顺滑，自然卷，半点不毛躁。
樊承拿着剪刀比划半天，不知道怎么下手。
云清不在乎地催促道：“剪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