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元芕哪能算到?

    靳澄湛都算不全。

    身上又脏又湿,比较尴尬。

    乙元芕脏都脏了,何况她起的头。

    靳澄湛解释“训练的时候这是家常便饭,不过你小,又不习惯。”

    乙元芕问“你训练的时候还有什么?”

    靳澄湛说“什么都有。别洗干净更方便,若不舒服,就找个地方换。”

    乙元芕说“没事,还行。”

    她不是以前公主,被靳澄湛害那么惨,山里黑,但有他就不怕。

    靳澄湛拉着她手,摸黑翻山。

    乙元芕就算村姑跟不上的。

    靳澄湛说“我背你。”

    乙元芕说“你比我小。”

    靳澄湛笑声透着妖气“男人不能说小。乖,早点办完事,回家省的你爹发飙。”

    乙元芕趴在他背上“小时候萧博谦也背我,被父皇看见,骂了一顿。父皇不知道怎么地,觉得萧博谦从头到脚都贱。后来父皇骂我,害怕哦,我竟然还不知悔改。”

    靳澄湛背着她走得稳,简直如履平地。

    乙元芕觉得神奇。

    毕竟是京郊,还没有太、危险。

    乙元芕觉得他吃力,心想以后要努力练拳“我跟你学。”

    靳澄湛应“好啊。过去的事别想太多,你有很出色的地方。”

    乙元芕问“什么?”自己补充,“除温良宽厚。”

    靳澄湛笑。

    乙元芕竟然觉得摸黑翻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