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阴,平丘府挺热闹。

    不少人到郎府看热闹。

    一个叫司马思的伎女领着个丫鬟,连着七天上门。

    第一天来,郎家当然不认,虽说士子风流,但没有的事岂能认?

    第二天来,司马思拿出了郎泽钧送的玉簪。随便一支簪就说郎泽钧送的?

    第三天来,郎家烦了,请她进去。司马思又不进,要郎泽钧出来相认,省的人家说她骗子云云。

    总之,郎家与褚家议亲,快纳征了,现在要黄了。

    有人说郎公子渣,有人说褚小姐,为这点事至于悔婚?

    乙元芕一行,被一个伎女堵在大门外。

    走侧门不好看吧?

    郎泽钧若去,与一个伎女在门口扯,不是一样丢脸?

    乙元芕不急,她是村姑。

    姜妧、姜陶煦都表示没关系,看看这伎女搞什么。

    靳澄湛给甄纬布置作业,查明真相。

    郎泽钧说没有,伎女明摆着来闹事,有恃无恐。

    乙元芕看司马思,长得还不错,打扮的、也不干净些,招来多少说闲话的。

    那丫鬟一会儿哭一会儿诉,好像受了多少委屈。

    有人看不得女子委屈,怜香惜玉,打抱不平,大声骂郎家。

    一个妇人嗷“郎家如此无情无义,褚小姐好在没进门。”

    乙元芕过去,拍她肩“褚小姐是个什么东西?”

    妇人看她、看不出、嗷“褚小姐可是我们平丘府最贤淑的,能看上郎家原是下嫁,不过指望郎泽钧人品,谁知竟是这种,耽误了褚小姐几年。”

    乙元芕问“你这么清楚?”

    妇人喊“平丘府谁不知道?褚小姐长得好,品貌非凡,便是比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