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元芕笑“我不过一介村姑,谁封王与我都无关。你几时要封侯,我与你道贺。”

    鲁瓛不知说什么。期待,还是继续说六皇子?

    卫圭瓒还算看着乙元芕是姑娘“那边去坐坐?”

    乙元芕点头。

    来到酒楼,上到三层,半是玉关镇半是南湖,秋风吹来冷,别有秋韵。

    鲁瓛、还有一些公子来。

    乙元芕既是村姑,不在意了,反正人多,大家坐着不算远。

    乙元芕左边是靳澄湛,右边站着玉琢。

    乙渠年纪比较大,不在这儿掺和。

    众人说着六皇子赈灾。

    本是抢着的。谁知灾情严重,成一番苦差事。

    乙元芕插话“诸位去哪里,苦的是下人,能轮到你们吃苦?对我们平民来讲,身在福中不知福。最苦的是灾民,你们却先叫苦。”

    大家想想,好像也有理。是谁先说六皇子苦的?

    靳澄湛猜测,要回京,这就铺垫功劳啊,温声细语的“对灾民来讲,即便赈灾,能到手有多少?不过靠老天,侥幸留得一命,后边还有的苦。”

    乙元芕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赈灾的领功劳去了,苦日子还得灾民自己熬。”

    大家想想,还有没有功劳?

    因为灾民没多大变化,雨又不是六皇子下的。

    鲁瓛慧眼如炬“你们对六皇子不满?”

    乙元芕“你急着替六皇子吆喝?”

    鲁瓛“我就事论事。”

    乙元芕“我既不是灾民又没被赈灾,我是一介村姑。”

    所以究竟谁就事论事、谁更可信?

    因为谁都不知道有个顶着村姑的公主,与萧博谦有生死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