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让人捉摸不透?

    塔尔一回安家去,安母就喜笑颜开拉住它劝说着:“这小伙子我看不错,你可抓紧了,能尽快结婚最好。”安母认为这么好的女婿人选可别错过了。

    塔尔苦笑,不以为然:“能有多快?马上吗?”

    “如果你看他也可以,就赶紧与他在一起,到时你说肚里小孩是他的,他也会认的,那样小孩也有爸了,你就可以安心生下来,我替你带孩子。”安母一心为女儿考虑,替它出着主意。

    如果女儿坚持不肯打胎,只有劝女儿赶快与那个男孩在一起,用掩耳盗铃的方法保全这个孩子。

    “您想什么呢?”塔尔简直是啼笑皆非,它也不可能跟谁结婚,这个身体等到小孩生下来,使命就完成了,身体存在不了多久了。

    “不然呢?”安母心忧这个女儿为什么总是不开窍,就不为它自己未来考虑吗,气恼地叫着:“你要等肚子显形再结婚吗?等到肚子大了谁会要你?到时候丢脸,你要让我们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吗?我告诉你,我跟你爸可都是好面子的,要么你就打掉。”

    “打掉不可能,这个孩子只能姓安,没人能做他爸爸,养大他,以后他给你们养老。”塔尔对安母一字字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安母只觉被女儿这个奇怪逻辑快要气疯了,她女儿简直油盐不进,大脑是石头做的吗?好坏拎不清。

    安母又忍不住扑身上来抬手就打,气急败坏:“那你就别给我一次次的招引不同男人回来,邻居都看着呢,一个都不成,徒惹人笑话。”就没一个可以成他女婿,圆她丈母娘梦的。

    “别人笑别人的,您不用在意。”塔尔躲闪着,气叫着,与安母又开始了你追我逐的大战。

    安父从卧室里看的电视节目里转移出視线,叹息着:“你们母女怎么又打起来了?”可能是个女儿,女大避父。

    因此女儿的事安父也并不怎么插手干涉,基本都是安母管教女儿,不过这个家向来也是安母当家。

    “我告诉你,如果你坚持生下这个孩子,一生下来,我就给他送走。”安母恼火地下了最后通谍。

    “您不会的。”塔尔定定的看着她:“我会想办法弄出养孩子的钱来,您不用发愁。”

    安母的话提醒了塔尔,慢慢孩子大了,它就会行动不便了,实际留给它的可用时间并不多。

    “你怎么弄?我说的近百万还是贱养孩孑,如果要给孩子更优越点的生活条件,没几百万你都搞不定。”安母觉得女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赚钱跟捡似的,养孩子的成本于现在这个充满竞争力的社会,压力不是一般大。

    她能想像女儿如果单身带一个孩子,没有老公扶持,日子过的得有多苦多累,可是她女儿就是一根筋到底劝不回头,执意要做单亲母亲。

    “我会想办法。”塔尔跳了起来,直接上楼。不想争论这个充满现实的问题,这是一个遍布金融系统的人类社会,每个人都为钱所累。

    它在人类中混,安身立命,不吃不喝,也不能免俗,它又应该去哪弄几百万去?

    “你有什么办法?你以为什么都不做,你就指望天上去掉下钱来?”安母气的横眉怒目在楼梯口叉腰叫,恨不得一根棍子打醒女儿的脑袋。

    塔尔的确在楼上呆坐沉思了很久,想的脑壳疼,但是它毫无办法,确实是什么都不做,它是不会有钱的,钱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它必须要找到赚钱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