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表现好了告诉你。”

    你还编上瘾了。

    傅星河摸着肚子:“那我饿了一年,肚子怎么还胖了?”

    孟岽庭脑子一抽:“又怀上的。”

    傅星河嘴角一勾:“一年抱两,哪个禽兽做的?”

    孟岽庭:“……”

    傅星河:“我昏迷时,陛下把哪个禽兽放进来了?”

    孟岽庭:“……”

    傅星河把孟岽庭的话原样还给他:“陛下不肯说?难道在维护哪个禽兽?是什么关乎社稷的大功臣吗?陛下器重他?”

    孟岽庭被变着法骂,气得口不择言,伸手捏住贵妃的下巴:“嘴巴是长来吃饭的,别太嚣张,等你恢复了,朕不当禽兽都对不起你这张嘴。”

    傅星河反应了一下,脸颊蹭得涨红。

    这段话让傅星河想起那一夜,脸上像火烧似的,红得更彻底。

    “你脸红什么?”孟岽庭盯着她,慢半拍回过味来,脸上腾地起火。

    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其他话,对面脸红,比赛似的。

    警报声突兀响起,傅星河骤然神经绷紧,戒备地环顾四周,见孟岽庭稳稳当当地坐着,以他的武功,有刺客绝对能感知到。

    警报不是因为其他,那就只能是来自暴君了。

    傅星河认真地看孟岽庭的眼睛,甚至凑近了一点看,里面没有任何杀意,只有愤怒和羞恼。

    怎么回事?

    她头一次怀疑系统,是不是对暴君测不太准啊?

    “你看什么?”孟岽庭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把一勺子鱼片粥塞进她嘴里,“吃饭。”

    傅星河搞不明白警报声,抓心挠肝的,仿佛有一把刀悬在她头顶,不知什么时候落下。

    任何人被预警生命危险,都没有心思好好吃饭。

    傅星河夹起一只大虾,还没夹到碗里就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