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华又没有独自撑过这种场合,不免心生怯意。

    “我陪你。”许墨挽着盛瑶华走了出去,局面有许峰活络,倒没有僵起来,但是薄司承突然跑了这一出,到底在众人心中留下了阴影。

    薄司承到达时,盛明珠正蹲在地上数蚂蚁,胖哥如一吨石墩子在她面前来回晃悠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有什么坏人从外面冲进来威胁到盛明珠。

    “怎么回事?胖哥在电话里说的不清楚,什么“杀人未遂”?你出事了吗?”

    盛明珠被薄司承从地上拧起来,来回打量着,见她身上并没有伤口,这才后怕的搂入怀里。

    “我没事,都是胖哥危言耸听。”

    “哪里是我危言耸听?要不是我推的快,说不定你就被花盆砸死了。”

    薄司承听的心里一紧,抓着盛明珠的手又扣紧了一些。

    盛明珠翻了个白眼,一个“爆利”敲在胖哥头上,“闭嘴,我心里有数。”

    “我没数?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薄司承偏头,将安带拉下来扣在盛明珠身上,黑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她,好像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盛明珠的心就乱了,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却还是开口解释道:“我在这儿没什么对手,不是陈凌科就是夜摇光,夜摇光没胆子买凶.杀人,所以就只有陈凌科了。”

    “买凶.杀人?”

    “嗯,我问过了,今天扔花盆的妇女迷上了赌博,拆迁款早都被她输光了,被讨债的找上了门,前些日子突然有了一笔钱将赌债还了,要不是陈凌科买凶.杀人鬼都不信。”

    “你就任他为所欲为?”

    “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证据呢?”

    “报警查。”

    “不急。”盛明珠心中有数,故意转移了话题,“慈善晚宴还没开始你就这样跑了,那边没事?”

    “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薄司承的手机响个不停,不停有人打电话询问情况,听的他心烦意乱,索性关了机。

    一路飙车,急行到了酒店。

    盛明珠没有跟上去碍眼,就在花园里休息一会儿。

    许墨站在落地窗前,远远的看着两人拉拉扯扯,脸上划过一丝戾气。

    盛明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盛明珠坐在铜质长椅上,手指百无聊赖的点着喷泉水,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身子却紧绷着,视线余光默默观察着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