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m0……”他突然顿住,耳根殷红,手足无措,反像极了yu盖弥彰。什么解释都似乎显得苍白没底气,毕竟便宜占了就是占了,怎么说都不对劲。

    “你闭嘴,不准提那个字!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她又羞赧又火大,像只炸开毛的小狮子,恨不得把他撕烂。

    “欸?等下……”

    她一把狠推开他,还极重地踩了一脚,之后头也没回速即冲进自己房间。

    贺戍眉心大跳,头痛不已,粗莽又躁郁地踢了一脚桌椅。

    手里依然残存着侵蚀灵魂的触感,那团引人留恋的软腻似调皮的云朵悄悄钻进掌心,还没来得及回过神用尽虔诚去膜拜,就中途溜走,害人迷失在若即若离中,永远承受着没有期限的煎熬折磨。

    贺戍没有追出去,往对面紧闭的门口看了两眼,才取走了那本被他遗忘在家的化学书。

    咄咄怪事,以前他可没有这些丢三落四的毛病,而现在好像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连长期以来坚持的克制隐忍也逐渐削薄,而他发现内里的虚伪拙劣再怎么掩盖都是徒劳,甚至对某些行为他也无力去反驳证明。

    出门之前,嘴巴绷成一根标准直线的贺戍撕了张便利贴,提笔写了简短的三行字,粘在她房间门中央。

    苏融靠在卧室墙边捂着x口喘气,心口突突的跳,是完全不规则的频率,快的要跳出嗓子眼,仿佛患了心脏病。

    她对着床头的内衣罩yu哭无泪,恨自己太懒没穿bra,被抓了把真材实料的x,那个人还是她哥,简直羞愤得想倒地打滚。只是隔着一层极其轻薄的衣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冰凉!

    抓得又密实又紧缚,跟捏团包子一般粗鲁,她既心惊r0U跳又极难为情,还不如倒地摔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