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经常睡到日上三竿,偶尔甚至昏天暗地的小姑娘破天荒起得b她那位军人作息般的自律哥哥还早些。

    这是头一次,苏融瞅见他赖床,简直太yAn打西边出来的不可思议。

    换了片g净的卫生巾,她拧开反锁的门,挤好牙膏,弯腰在盥洗台刷牙。

    漱口时,x前愈发剧烈的胀痛激得她手腕一颤,牙刷掉进了池子,她攒眉蹙额拾回,低头望着自己那两团r0U。

    每次来月经,r腺都会隐隐发胀,但也不至于无法忍受,可今天起床时,她忽然觉得疼意b以往强了几分。

    她记得自己并没有趴着睡,怎么就像在搓衣板上滚了十圈,酸疼不已。

    掌心抚了抚,碰到顶端时微微一刺,她眼皮皱起,龇牙咧嘴,放了牙杯准备掀开睡衣一探究竟。

    才撸起一截,眼角余光中,便无意中瞥见一具修长的身影懒散地倚在门口。

    苏融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注视吓得一震,揪着衣摆的手顿时僵住,两秒钟后立马仓皇扯好,盖住半露的肚脐。

    “哥…你怎么走路没点动静呀?”

    她微恼地说,又重新挤了坨牙膏,往嘴里送。

    贺戍两腿并拢,半靠着墙面,手抄K兜,唇边漾起笑意,“你刚在做什么?”

    手里的粉sE牙刷差点再次掉落,她偷瞄了一眼镜子里促狭的他。

    “啊?什么?当然是刷牙!”

    苏融吐出一口泡沫,双眼瞪大。

    “哦,是么。”他盯着地面,轻笑一声,极低的音,像一早就看透她的谎言。

    刷牙的人心里发虚,眼珠子转来转去的,非常主动地给他让出一边的位置。

    他和她的洗漱用品,一蓝一粉,是超市捆绑销售的情侣款。

    盥洗池这样的宽度,容纳一人绰绰有余,放两个人就显得拥挤。

    贺戍人高马大,肩宽腿长,一站过来,手臂间难免发生摩擦。

    她放下杯子,钻到哥哥身前去g那块搭在铁杆上的毛巾,贺戍纹丝不动,慢瞧着她挨着他的臂膀,一点又一点地扯下那块毛巾。

    最终还是看不过眼,他动动手指微微一掀,就扣在她的头顶。

    “这么难开口叫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