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后面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她涨红了脸,低骂:“你不要脸!”

    “听话。”

    司机一脚油门,把车开得飞快。

    察觉她不老实,贺戍就没将手挪开,掌心一直贴着她的T0NgbU,不停给她施压。

    姿势不对,尴尬而别扭,苏融想起身,可他一手压着她的背,另一手覆着她的T尾,自己像条被掐了七寸的蛇,生杀大权全在捕蛇人。

    一双绵软平扑在坚y的大腿肌r0U上,它们还尚在发育中,本就敏感得不行,这么重力一压,她疼得要沁出泪花。

    静坐的贺戍也感受到了落在腿部的坠坠r0U团,因着重力早被压扁成了一滩软泥,依依黏附着他的下肢,几乎能想象到脱了束缚后会是多么千娇百媚,b仄的车内,一瞬之间流淌着燥热的空气。

    他亦发觉了身上的小姑娘PGU没动,却总静悄悄挺腰弓身想缓解羞处的痛苦,她难受的紧,手指都快掐进他的皮肤。

    做过头了,他额角渗出一丝汗,遂将她提起来。

    “饿不饿?”他随意找了个话题。

    “哼!”苏融被解放,坐得离他老远,恨不得贴着车门。还真好意思问她哦!

    他清了清嗓,掩饰不自在。

    到庆城人民医院,挂的是专家李建民医生的号,人称骨科李一刀,当年也是他,作为哥哥的主治医生,亲自C刀了哥哥的踝骨骨折、膝盖十字韧带撕裂、肩关节骨折修复手术,用了五个月的时间,终得以健康痊愈。

    老熟人的缘故,医生和兄妹俩也多聊了会儿天。

    片子出来,没什么大碍,轻微的软组织挫伤,发了两盒抗炎药,先在医院冰敷处理一个小时,回家再冷敷热敷相结合、按时吃药,说是休息两三天便能好转。

    临走前,苏融记得李医生问了句。

    “小戍,脚还会疼吗?”

    其实她很想说,他会,每每天气坏些就会,可这一年多他不怎么回家,到底频率次数多少,苏融一点也不知道,相较于她受的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贺戍捂住她的嘴,敷衍了事,直接把她拉走,送到一楼去冰敷,给她倒了杯热水吃药,人就不见了。

    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每个角落,苏融时不时就捏住鼻子,憋得不行才又x1两口气。从小就讨厌医院,这个地方装满生老病Si,每天上演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病痛总是真实而残酷。

    冰敷完加吃了药,肿消了大半,苏融觉着脚一点儿也不疼,正常走路完全没问题,开心得没边儿。

    “哟呵,可别嘚瑟。”

    刺耳的讥讽声,来自门口的贺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