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散了吧咱仨,今天玩得已经很开心了。”苏融扯出个满意的笑来。

    实际她正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根本没玩够好吧,意犹未尽呢。

    “对不住,姐妹们,着实是手头紧,受制于人,等下回我有钱了再来。”

    夏萱萱沉着脸,端起饮料跟她们碰了一杯。

    “没关系,儿童节咱们可以合资。”方瑶童g笑着。

    接着仨人各怀心思,各奔东西。

    转弯绕了两条街,苏融买了根老冰棍,边T1aN边走到新华书店。

    凉冰停留在舌尖时透心寒,她又恨恨的想起来,耳边那几句令人磨刀霍霍的话。

    “融融。”

    “明天早上,我妈让明天务必带你去乡下向塘村参加叔公的葬礼,别任X。”

    呵,就会搬出姨母压她!苏融半声未坑,只心里一个劲儿地暗自腹诽着。

    “说话。”

    “你在哪?别让我太晚见到你。”

    是不容抗拒的口吻,隐含着些难抑的怒意。

    像是一场无形的拉锯战,她在这头张牙舞爪,他在那头风中凌乱。

    最终苏融还是不争气地松了口。

    此时此刻,她悔得不行。

    这气温似坐过山车,与下午的燥热截然相反,外头萧萧凛凛的。她却也只能站在店门口吹着冷风等他,口腔里咀嚼的冰冷得两排牙齿上下打颤,她依然自nVe般得将冰棍咬碎在嘴里,那不是一种享受更似一种针对自己的惩罚。

    外套从后背罩过来时,冻住的思绪顷刻融化开来,苏融想扯掉这件及小腿的风衣,奈何扣在肩头的手掌如有千斤重。

    “披着,风大。”清冽的声音划过耳蜗。

    她被贺戍拉着转了身,“怎么了?为什么不等你哥我?”

    见她还是不肯抬头,他无奈笑笑,弯了弯腰。

    三十厘米的身高差,这么多年过去了,竟是一点没变。明明也没亏待过她半点营养,身高还跟个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