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不住,走上前。

    伸手将小姑娘怀里的鸡毛掸子抽了出来,又微微弯腰,擦干了她的眼泪,又将人小心翼翼的揽在怀中。

    他保证道:“我袁子琰此生只认你这个妻子,绝不会休妻,你不要乱想。而且,你哪里凶了?”

    赵芯儿抽搭了一下,“我罚你蹲马步,还凶你。”

    袁子琰:“一点都不凶,马步是我自愿的,你话多我也喜欢。况且,那日我都未曾瞧见金朵朵的模样,还是包子将她带出去的。便是如今,我也记不清她的模样,又怎会纳她?你说我见异思迁,实在是冤枉我,便是你同意了纳她,我也会将她撵出府去。”

    赵芯儿声音闷闷的,“那、那是因为她长得不好看,若是遇到漂亮的,你肯定就会纳了。”

    袁子琰:“不会,谁都没有你漂亮。”

    赵芯儿揪着他的衣服,“若是遇到比我更漂亮的呢。”

    袁子琰:“没有比你漂亮的,在我眼中你最漂亮。”

    赵芯儿在他怀中蹭了蹭眼泪,“花言巧语,大色胚。”

    袁子琰叹气。

    都因为金顺那闺女,袁子琰遭受了一顿无妄之灾,心里早就将金顺父女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怎会善罢甘休。

    且,若不处理好这事儿,难保小姑娘不会再气着。

    所以哄好了赵芯儿后,袁子琰就黑着一张脸去找金顺了。

    不知袁子琰是怎么同金顺说的,左右第二日,赵芯儿便没再见着金朵朵了。

    后来,听新来的丫鬟说,金朵朵是被送走了。

    被金顺亲自削了头发,人绑着送去了尼姑庵。

    还专门让人看着她,日后都不许离开那座尼姑庵。

    府里头的丫鬟们也多少听说了,是因着金朵朵心比天高,竟妄想爬公子的床,才被打发去了尼姑庵里头。

    袁子琰平时面无表情的,看起来本就很冷难以接触,又瞧着有些凶,像金朵朵那般往上凑的并不多。如今这事儿传出来,丫鬟们见着他更是恨不得躲着走,谁也不敢往他跟前儿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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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赵芯儿的生活又变得平淡了起来。

    每日不是在庄子里头看看风景,便是去泡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