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我怎么听着是你的心跳声啊(2/4)
嗯？
缠在蒋未手臂上的小朋友热乎乎一团十分有存在感，他冷淡地回道：“你儿子活生生搁这儿呼吸呢你听不见？”
“是么，”廖云棠的视线描摹着青年人锋利的、极具攻击性的眉眼，声音里是极细微的笑意，“我怎么听着是你的心跳声啊。”
蒋未下意识抬手覆盖在自己心口，砰、砰，宛如擂鼓。
他一口气没续上，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听错了。”
廖云棠没有反驳，保持着侧躺的姿势，“那睡吧。”
蒋未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攒起眉，睡毛线睡，他根本睡不着。
羊数了，数字数了，水饺也数了，甚至自己这么多年演过的剧本都挨个儿回忆了一遍，然而还是睡不着，最后还总是会落到身边这个混蛋身上去。
他也说不出来是气自己，还是气廖云棠。
麻蛋。
从头到尾难过的、放不下的只有他。
思绪漫无边际游荡，沉沉的、静静的夜给了思绪最好的保护、与放纵，直到后半夜，蒋未才在近几天折腾出来的疲惫下睡着。
等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正把廖南星整个抱在怀里。
小孩子骨头软，猫似的，抱在怀里像个自带加热功能的小抱枕，而他就睡在大床中间，这间公寓的主人倒是不在。
他往另一边一摸，拔凉拔凉的。
蒋未慢慢松开廖南星，小孩子咂咂嘴，一翻身睡得四仰八叉，亏得皮卡丘睡衣是连体的，要不准得着凉。
蒋未爬起来，扒拉了几下睡成鸟窝的头发，摸过手机一看时间，都十点多了。
得，算是难得睡了个好觉。
他正迷瞪着眼刷牙，小兔崽子就醒了，摇摇晃晃喊着妈妈来找他，“piaji”一声撞在他腿上，揉了揉小鼻子就抱住了。
他低头一看，廖南星本来就没睁开的眼又完全闭上了。
蒋未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毛乱，睡眼惺忪，满嘴泡沫，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松弛过了。
等带着下小拖油瓶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卧室已经十点半了。
缠在蒋未手臂上的小朋友热乎乎一团十分有存在感，他冷淡地回道：“你儿子活生生搁这儿呼吸呢你听不见？”
“是么，”廖云棠的视线描摹着青年人锋利的、极具攻击性的眉眼，声音里是极细微的笑意，“我怎么听着是你的心跳声啊。”
蒋未下意识抬手覆盖在自己心口，砰、砰，宛如擂鼓。
他一口气没续上，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听错了。”
廖云棠没有反驳，保持着侧躺的姿势，“那睡吧。”
蒋未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攒起眉，睡毛线睡，他根本睡不着。
羊数了，数字数了，水饺也数了，甚至自己这么多年演过的剧本都挨个儿回忆了一遍，然而还是睡不着，最后还总是会落到身边这个混蛋身上去。
他也说不出来是气自己，还是气廖云棠。
麻蛋。
从头到尾难过的、放不下的只有他。
思绪漫无边际游荡，沉沉的、静静的夜给了思绪最好的保护、与放纵，直到后半夜，蒋未才在近几天折腾出来的疲惫下睡着。
等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正把廖南星整个抱在怀里。
小孩子骨头软，猫似的，抱在怀里像个自带加热功能的小抱枕，而他就睡在大床中间，这间公寓的主人倒是不在。
他往另一边一摸，拔凉拔凉的。
蒋未慢慢松开廖南星，小孩子咂咂嘴，一翻身睡得四仰八叉，亏得皮卡丘睡衣是连体的，要不准得着凉。
蒋未爬起来，扒拉了几下睡成鸟窝的头发，摸过手机一看时间，都十点多了。
得，算是难得睡了个好觉。
他正迷瞪着眼刷牙，小兔崽子就醒了，摇摇晃晃喊着妈妈来找他，“piaji”一声撞在他腿上，揉了揉小鼻子就抱住了。
他低头一看，廖南星本来就没睁开的眼又完全闭上了。
蒋未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毛乱，睡眼惺忪，满嘴泡沫，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松弛过了。
等带着下小拖油瓶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卧室已经十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