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同达和左翼两人都是李恪的心腹,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两人初一来王府给李恪拜年,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所以,李恪穿戴整齐,让两人直接来到了他的房。

    邓同达和左翼往房走的路上就清楚了李恪想跟他们商议问题。

    因为,李恪有个习惯,除了商议问题之外,很少会将人请到房的。

    在北王府,被鹰卫重兵把守的不是府库,而是李恪的房。

    两人走进房,急忙给李恪施礼,李恪和气的说不用多礼,两人这才起身就坐。

    “殿下出任北府兵马大总管,领北王爵,微臣没有前来祝贺,还请赎罪!”

    邓同达歉意的说道。

    相对于他这样的小官,即便是李恪被放逐并州,但全是依然很大,想要除掉他很容易。

    而邓同达也清楚这一点,才会紧紧的跟随李恪的身影,没有想过叛离李恪另投他人。

    李恪晋升他没有前来祝贺,这是他一方面的考虑,而今天的大年初一,他就前来给李恪拜年,这又是一个信号,那就是他邓同达还是李恪的心腹。

    “定伯,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李恪没有就此事做过多的纠缠,就问题转移到了辩机案上,“听说长安县衙再者负责处理金昌寺僧侣辩机一案,现在可有进展啊!”

    “殿下,县衙已经撤案了!”

    邓同达的话无疑的晴天霹雳,让李恪也镇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恪语气严厉的问道,他的目的就是利用在京城的这一段时间,想通过辩机案摸清敌人的动向,好在自己临走的时候再给他们沉重的一击,可是现在案子撤销了,那他还摸个屁啊。

    “请殿下赎罪,这是昨天下午的事情,金昌寺的玄奘法师亲自到县衙拜访微臣,是他不让县衙再查的,他说辩机死于自杀,金昌寺也不想再追究是谁的过错!”

    邓同达低头说道。

    “左翼,那辩机是怎么死的?

    你查清楚了吗?”

    李恪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年轻的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