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李承乾又在发脾气,他刚将一条案几推翻,身体虚弱的他还在喘气,“候若依身染重疾谁会信?

    肯定是李恪做的手脚,他就是不想让孤碰他的女子。”

    “殿下,还请慎言,候若依身染重疾还没有查出原因之前我们没有证据诬陷到任何人身上。”

    太子少傅张玄素劝诫道,“候若依和汉王以前是有些瓜葛,但自从皇上下旨将她许配给太子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殿下不能妄言猜测给他人落下口实啊。”

    “孤妄言什么?

    孤就不信候若依早不生病晚不生病会在去豳州才身染重疾,难道她就不知道再过半个月就是孤和她的大婚之日吗?”

    李承乾脸色阴沉的说道,“太傅,你说孤是否上书给父皇禀明此事的原委,治汉王一个图谋兄嫂之罪?”

    “太子殿下——”张玄素想说什么,又看到一旁右庶子孔颖达,摇了摇头退了下来。

    李承乾本就对太师李刚、太傅张玄素很不屑,现在见他退了下去也就不理会他,继续对身边的王仁表和崔知机问道,“你们说孤该如何对待这件事情?

    难道真让孤娶苏亶之女苏娟?”

    “太子殿下,圣旨已下,候若依就是成不了太子妃,以后她的病痊愈迟早也要嫁给太子你做侧妃,太子又何必为此事苦恼呢?”

    王仁表说道,“现在苦恼的该是汉王才对,自己的女人要嫁给兄长,他心里会是什么感受呢?”

    “对对,你说的很对,孤刚才一时气愤才会有些糊涂,经你这么一说,孤倒是觉得现在苦恼的该是李恪才对。”

    李承乾得意的笑道,“他在父皇面前受宠,将我这个太子踩在脚下受尽屈辱。

    可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将他的女人压在身下吧。

    哈哈”李承乾说完狂笑道。

    他身边的崔知机和王仁表也是一脸献媚的符合着他的表情大笑不已。

    张玄素看了眼前的崔知机和王仁表一眼,心里暗暗叹气,但他自己也没有办法。

    虽然是太子太傅,负责教导和督促太子的学业和生活。

    然而,太子身边多了两个讨他欢心,受他恩宠的小人,自己又能如何能教导于他呢。

    在大殿的侧殿在东宫值班的东宫众人也都是默默摇头不语。

    卫王府的李泰在书房画完一幅花鸟画,然后接过司马苏勖递给他的锦帕,“慎行,你觉得本王的画技是否有所提高?”

    “殿下,微臣愚钝,对绘画不甚了解,只是发现殿下画在纸上的杜鹃就像活的一样看的微臣羡煞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