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魏征解释,同样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他只是没有想到张忠会留下这么一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到最后还是百密有一疏。

    是的,张忠做伪证就是他指使和策划,对李恪恨到骨子里的他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可以落井下石的机会呢?

    至于药材,同样是他取走,他取走这些药材的目的很明显,目的依然是陷害李恪,他取走这些药材的目的就是皇后在中毒的时候没药可救而死,这样愤怒中的李世民对李恪肯定就不会三堂会审就可以定罪。

    只是现在突然他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计划出现了破绽,而且是一个没法弥补的破绽,他没想到自己亲手看到张忠销毁了药膳房进出药材的账册,怎么也没要想到这个死太监还会有这么一手。

    然后,案子审理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就在魏征还想继续向李佑询问原因的时候大理寺衙役回禀魏征,说门外长安县令邓同达求见,说他要有重要的证据要呈上。

    “传!”

    魏征整个人到现在已经变得很冷静,他语气严肃的说道。

    衙役离开,不一会便将邓同达和左翼两人带到了公堂,跟在邓同达和左翼身后的还有七八个长安县的捕快和几个身着不是很华丽的长安百姓。

    邓同达和左翼先跟李恪和李泰施礼,又跟魏征等诸人施礼,而他身边的几个长安百姓来到大堂之后就跪在了后面。

    魏征看到邓同达和他身边的捕快百姓,问道,“邓县令,听说有证物要呈给本官,不知道是什么证物?”

    邓同达见魏征询问自己,连忙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几张写满字的纸交给魏征。

    魏征将纸上的东西详细看完,脸色阴沉的可怕,“邓县令,这份供词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供词上说的是否属实?”

    从魏征的表情可以看出事态有多严重,而其他的王珪的陪审也将供词轮番看了一遍,脸色同样露出了骇人是神色。

    特别的王珪,他的表情很严肃,语气严厉的道,“邓县令,这份供词事先你可否看过,除你之外还有谁看过它?

    供词上所说的事态严重,你可否告知本官你的这份供词是从什么人手里得来的?”

    邓同达自然没有看过供词,只是李恪已经安排过,他自然不会被魏征和王珪的话所吓倒,不卑不亢的说道,“回禀秘书监和王侍郎,下官的供词的今天早上在县衙的公堂上发现的,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让下官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人证和物证,还说人证和人物找到之后火速交给大理寺不能耽误,下官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所要不敢怠慢,按照纸条上所言找到了人证和物证就直接来大理寺,至于上面写的东西下官没看过。”

    “你说还有人证和物证?”

    魏征突然问道,“人证和物证在那?

    赶紧传上来?”

    “诺!”

    邓同达道,然后对身边的左翼道,“左翼,将人证和物证带到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