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请便,既是刘尚书不弹劾下官,戴胄也会上书皇上建议今后一切关于皇后贵妃中毒案件的人证物证都要在大理寺羁押和看管。”

    戴胄针锋相对道。

    “戴胄…”刘政会吼斥道,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征制止,魏征看了一眼冯琯,对戴胄问道,“他是你大理寺仵作?

    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回魏秘书监,冯琯是长安县令举荐给下官的仵作,我们今天到刑部检验尸体,冯仵作发现香兰是死后尸体被投入井中,而不是刑部验尸所得的结果那样是活活被投入井中溺水而死。”

    “什么?”

    “你说的可是真话?”

    魏征还没有说话,刘政会和孙伏伽同时开口道。

    刘政会是惊讶,孙伏伽的吃惊。

    “戴胄,此案干系重大,你的一言一行都关系到很多人的姓名,你可不能大意马虎。”

    魏征提醒道,“你说香兰的死因御医验证有误是他检验的结果?”

    魏征看了一眼冯琯说道,香兰的尸体的由宫内御医所检查,由刑部官员监督,现在一个长安县的仵作有跟御医检验不同的结论,他只是想确定戴胄是不是被他人所蒙骗和利用了。

    “魏秘书监,下官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戴胄肯定说完,对冯琯道,“冯琯,你给魏秘书监解释一下吧!”

    “诺”冯琯小声道,然后看了魏征一眼,见魏征点头,冯琯便重新走上了验尸台,掀开了盖在香兰尸体上的白布对魏征说道,“魏秘书监和诸位陪审,你们看到的就是死者香兰的尸体,死者的尸体肤色偏黄而不发白,指甲缝中没有泥沙,两脚板不发白也不皱,却有肿胀。”

    冯琯说道这里,魏征等人点头表示认同。

    而冯琯则道,“小吏在死者的的尸体上就发现了这些痕迹,因为死者的尸体不是小吏首验,在此之前已经有人验过,很多地方痕迹都已经被破坏,已经验不过什么结果。

    因此从死者的尸体表面只能得到这样结果,而这个结果正是生前已死而被投入水中的死装。”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们看到的尸体上的痕迹就是生前已死而被投入水中的死装呢?”

    王珪问道。

    “如果生前溺水而死的尸体,两手两脚都向前伸出,口闭合,两手握拳,肚腹膨胀,拍打有声响,尸体面色微红,有些尸体还有擦伤的痕迹。”

    冯琯道,“而溺水而死的尸体所表现出的症状丝毫没有在这具溺水而死的尸体上表现出来。”

    “你的验尸可有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