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么?”

    她用一副疑问的眼神看他。难道不是他带她回来的吗?

    沈临渊眸光一凛,危险的精光迸射,大掌用力的按在她的肩胛骨,一手掐住她的下颚,带着惩罚性的啮咬。

    安心吃痛的低哼一声,唇瓣被他咬破了。

    “我警告过你的,让你离他远一点,”他低冷的声挟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安心心里恍然,似猜到他生气的原因了。所以,他这是在指责她昨晚的行为吗?

    可是,那是他带来的人。当时他也没有阻止不是么?她甚至向他发出求助,可他置若罔闻。

    她是什么身份啊?她敢得罪他的朋友么?

    安心一时气不过,出言反驳:“你并没有要我拒绝,不是么?”

    他瞪着她,随即唇边慢慢牵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声音轻柔得令人惊悚。“所以你便乐在其中了是么?”

    “你这是欲加之罪!”她替自己辩解。

    沈临渊微眯起眼。这女人,做错事还敢顶嘴!

    “是你硬要叫我去的,你也没有告诉我你们的关系,如果我得罪了他,你是不是又要换另一个理由来惩罚我?”

    “你还敢强词夺理。”

    难道不是吗?安心抿紧唇瓣,一脸的倔强,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她不能与他据理力争,只能无声的抗议。

    沈临渊这阴晴不定的古怪性格。果然,温柔体贴全是假象。这样的新花样玩了几天腻了,便又开始曝露本性了。

    而安心对于他这阵子的和颜悦色,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宠爱,让她胆子也养大了一些。

    “怎么,又摆这逆来顺受的模样来无声抗议?”

    “你不能这么蛮横不讲理!”她再度冲口而出。

    “我蛮横不讲理?那么别的男人就温柔绅士了?这才跟人家认识多久,心转得够快的!”

    安心对他的指责感到可笑。“随你怎么说!”

    她放弃替自己辩解。他却恼了,说不上来心里那股火是从何而来。与其说是怒气,不如说是郁闷,暴躁,不甘心。

    有一种急欲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他倏地伸手撕开她的睡衣,动作之粗鲁,质量上乘的昂贵丝质睡衣被他给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