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总是能掩藏掉许许多多的伤痛,也能掩藏许许多多的罪孽。

    “叔叔--”

    一早就在机场等候的邢京墨足足等了三个时,才等到了人。

    “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房间,一早就让人打扫干净,就等您到来了。”

    邢京墨口中的叔叔看上去仅仅二十出头,绝不会超过三十岁,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那一双紫罗兰眼睛,望着你时,既深情又无情,让人沉醉其中的同时又不由得胆战心惊,唯恐会惹得对方不悦,招来灾难。

    “邢少爷有心了,”身旁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开口道,“只不过我们来之前已经有准备好住处了,你的一番好意,我们就心领了。”

    嘴上是这么着,但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对方自己知道了。

    “那是我多此一举了,”邢京墨讪讪一笑,“我还给叔叔准备洗洗尘宴,叔叔要不要来?”

    原本代替锦年回答的管家皱了皱眉,不悦的道,“邢少爷,先生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该累了,就算是洗尘宴,也不需要这么急切吧?”

    “是我考虑不住周全。”

    邢京墨看锦年没有话,就知道他是默认了管家的法,立马道歉。

    “叔叔现在是要休息了,这些行礼我叫人给你送过去吧。”

    正好可以看看锦年是住在哪里,明可以上门拜访。

    “不必了,”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开口过话的锦年开口道,“你有这心思,就给我放在正事上,你离开欧洲也有几年了,除了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公司,你还给我干出什么业绩来?”

    也只有锦年这样的人,才能将一家不到三年就能上市,并且现在还是跨国公司的公司成登不上台面的公司。

    不过,锦年确实有那个资格,身为欧洲古老世家,世世代代的累积下来的财富,根本就无法算清楚到底是多少。

    寻常人眼中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在锦年的眼中,仅仅得燎不上台面这五个字的评价。

    “我这一次来,就只是为了散散心,不需要你跟着,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让管家通知你的,没事的话,就可以先回去了。”

    “是,”邢京墨恭敬的道,垂在身侧的手却握紧了拳头,“那我就不打扰叔叔你了。”

    “邢少爷看起来心中很是不服气,连情绪都不能完全掩藏起来。”管家看着走远的邢京墨,开口道。

    gt;

    也只有锦年这样的人,才能将一家不到三年就能上市,并且现在还是跨国公司的公司成登不上台面的公司。

    不过,锦年确实有那个资格,身为欧洲古老世家,世世代代的累积下来的财富,根本就无法算清楚到底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