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余生(2/10)
她的眼底常年泛着血丝，身形也越显单薄，清一低头勾勒司珏的身形，纤瘦的腰好似能一臂环住。
“起早了？”司珏突然开口问话道。
清一看了她一眼，低头道：“没睡好。”
“没睡好就换个人来伺候，昨日你醉了便倒，没想到今日还能按时起来。”
司珏掀开眼皮笑瞅她，镜子里清一低头忙碌着，有些羞赧她一杯醉的事实，耳尖都开始泛红。
司珏看了几眼，突然起身坐直。
“你的脸……”司珏缓缓拢起眉头，疑惑不已，“彻底好了？”
清一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今早她还照了镜子，脸上的伤疤如果按照前几日的恢复速度，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完好。
但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的缘故，脸上的伤疤一直没再变好。
司珏凝视她良久，开口道：“摘下面纱让朕看看。”
清一没说什么，也不介意她看自己的脸，摘了面纱大大方方让人看。
面纱下的面容的确还有伤疤残留，司珏却越看越奇怪，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一些眼波流动的小动作小习惯却不会变。
“奇怪，”司珏脑中闪过某个场景，可速度太快，让她无法捕捉，“总觉得有些熟悉。”
她应该在某个时候见过这张脸，这种出现过不止一次的熟悉感，让她难以忽略，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这时，殿外走进一个公公，低着头跪在司珏面前，好似没看见殿内还有清一这个人。
司珏看见这个人，压下心中的怪异感，摆手让清一退下。
等清一退下之后，司珏开口让人起身，轻问道：“兵变开始了吗？”
“回陛下的话，白姬与宫中余孽勾结，已将陛下病重的消息传出宫外，淮南王果然上钩，与柳泽筹谋发动兵变，京城六大营已全部换上了他们的人。”
司珏靠回椅背，回忆着笑道：“柳泽年少成材，朕尚未登基，他便位列御史大夫，端的是公子风华，有治世之才，朕很是欣赏。如今更是满朝文臣以他马首是瞻，位极人臣，但谁也想不到，天下学子推崇至极的一个纯臣，竟一手策划了两场兵变。”
公公深鞠一躬，露出宽大帽檐下原本的面容，是乾九。
司珏似乎还陷在以往的回忆里，神情很是怀念。
“柳泽人至中年却始终未婚，亲人只剩一个弟弟柳焉，几年前，他为了柳焉而扶持司琅上位，不惜与顺公公一派的余孽勾结，矫伪了一份先帝遗旨，以祸乱朝纲的名目发动兵变。”
“起早了？”司珏突然开口问话道。
清一看了她一眼，低头道：“没睡好。”
“没睡好就换个人来伺候，昨日你醉了便倒，没想到今日还能按时起来。”
司珏掀开眼皮笑瞅她，镜子里清一低头忙碌着，有些羞赧她一杯醉的事实，耳尖都开始泛红。
司珏看了几眼，突然起身坐直。
“你的脸……”司珏缓缓拢起眉头，疑惑不已，“彻底好了？”
清一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今早她还照了镜子，脸上的伤疤如果按照前几日的恢复速度，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完好。
但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的缘故，脸上的伤疤一直没再变好。
司珏凝视她良久，开口道：“摘下面纱让朕看看。”
清一没说什么，也不介意她看自己的脸，摘了面纱大大方方让人看。
面纱下的面容的确还有伤疤残留，司珏却越看越奇怪，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一些眼波流动的小动作小习惯却不会变。
“奇怪，”司珏脑中闪过某个场景，可速度太快，让她无法捕捉，“总觉得有些熟悉。”
她应该在某个时候见过这张脸，这种出现过不止一次的熟悉感，让她难以忽略，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这时，殿外走进一个公公，低着头跪在司珏面前，好似没看见殿内还有清一这个人。
司珏看见这个人，压下心中的怪异感，摆手让清一退下。
等清一退下之后，司珏开口让人起身，轻问道：“兵变开始了吗？”
“回陛下的话，白姬与宫中余孽勾结，已将陛下病重的消息传出宫外，淮南王果然上钩，与柳泽筹谋发动兵变，京城六大营已全部换上了他们的人。”
司珏靠回椅背，回忆着笑道：“柳泽年少成材，朕尚未登基，他便位列御史大夫，端的是公子风华，有治世之才，朕很是欣赏。如今更是满朝文臣以他马首是瞻，位极人臣，但谁也想不到，天下学子推崇至极的一个纯臣，竟一手策划了两场兵变。”
公公深鞠一躬，露出宽大帽檐下原本的面容，是乾九。
司珏似乎还陷在以往的回忆里，神情很是怀念。
“柳泽人至中年却始终未婚，亲人只剩一个弟弟柳焉，几年前，他为了柳焉而扶持司琅上位，不惜与顺公公一派的余孽勾结，矫伪了一份先帝遗旨，以祸乱朝纲的名目发动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