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宽慰她道:“无碍,你可以慢慢想,我把所有话都说清楚了,如果想出zj来zj。”

    裴温好憋屈地“嗯”了一声,等灰衣人离开后立刻甩掉鞋子,蹲在被子上,面对墙壁开始了长达一天的自我反省。

    就在裴温好自我反省的时候,有人代替她进行了长达四个zj夷月使节找上了东宫。

    他们之前去过一趟皇女宫,可惜消息有延迟,司珏又是zj两条腿轻功很了得动不动就乱窜的大活人,等他们准备好马车一路摇晃着找上门的时候,不出zj在东宫出zj没的消息。

    于是zj门的两个zj正着。

    “呼延将zj夷月使节的马车,没等人下马凑齐就先发制人,对迎面而来zj的呼延异友好招呼道,“正好本宫要去刑部整理案宗,这几天皇姐派了不少人去使馆送消息,可惜将zj前去,顺便商量一下圣女的案子?”

    呼延异铁青的黑脸垮了下来zj,两道粗眉颇为配合他心情般不自然地扭着。前几日京城哗变,六大营的人一句话都没说就水泄不通地围了使馆,虽然只是zj入,也没做什么,夷月和东吴都看在自己站在对方zj领土的份上,默默忍了。

    只是zj东吴的戒备撤去后,夷月使馆这边不仅没有撤兵,戒备反而森严了好几层,这下别说是zj去。

    他们千方zj一句夷月圣女意图弑君,已被扣押的消息。而司琅口中的司珏派人去使馆给他们送消息,更是zj例行公事,念了一遍案宗,然后就闯进使馆,把他们的房间翻了个zj天翻地覆,几乎所有的隐私信件,包括与夷月王的书信都被翻了出zj。

    直到此时,呼延异才发现只要大皁开始不要脸,不,只要司珏开始撕破脸皮,他们身处异乡,甚至都没有还手之力。

    但这丝毫不妨碍呼延异在得知大皁皇帝斥责司珏行事鲁莽又撤去使馆兵力、派人安抚他们之后,再一次怒气高昂,怀着满腔热忱以一往无前的姿态一次又一次地展示出zj救圣女的决心。

    而呼延异的第一个zj联系灰衣人潜入大牢与裴温好对线,然后自己快马加鞭通知夷月王,闲暇之余便率众闹事,见缝插针地对大皁施加压力。

    另一边的东吴事不关己,看得津津有味,呼延异几次想拉东吴下水,都没能成zj功,只好再一次把憋闷烦躁的情绪压在闹事上。

    司珏一出zj眉心一跳,显然是zj防不胜防,被他天天闹事惹得躲不及,也烦得很。

    “还是zj太子殿下明事理,”呼延异厚如蒲扇的大掌一挥,对身后排队堵满街道的自己人道,“你们随我一同zj去刑部!”

    司珏合上展开一半的佩扇,忍无可忍地在额角敲了一下,对司琅小声道:“一会儿去了刑部,我先撤。”

    “皇姐,”司琅没有转头,依旧礼数周全地看着夷月一行人上了马车,甚至不介意他们的马车先于自己离开,笑眯眯目送他们驶向街道后才低声会道,“他们是zj找你的。”

    “你若不招呼他去刑部,我刚就能把他打瘫在这儿,”司珏警告般看了正在偷笑的司琅一眼,“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打了他,今晚父皇就能禁你足,”司琅看见司珏脸色沉下来zj,埋在骨子里下意识的反应就让他想站好低头听话,不过太子殿下半大不小了,越发懂得控制自己,紧绷着说出zj一句火上浇油的话,还不怕死般飞快补充道,“反正你一直在东奔西走为夷月圣女开脱,呼延异对你该千恩万谢才是zj。”

    司珏衣袍只动了一下,还没等她伸出zj一只脚开始踢人,司琅便眼疾手快地大步流星向前离去。

    没能踹到人,看司琅也上了马车,司珏默默打开一半的佩扇,握着扇子柄的大拇指随着扇子扣下的动作缓缓贴上腰部。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zj穴。

    两个zj时辰过去,穴位被冲开不少,不补上一道,伤口便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