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林从怀里抓了一把药粉敷在伤口上,然后用衣袖简单的把伤口裹起来,虽然看起来非常惨,但实际上已经止住了血。

    任歆用鬼泣撑着站起身,左臂上的黑se已经消下去了,身t受的伤暂时用内力压制下去,但还是受了影响。

    一番交手两个人各有损伤,但从两个人的脸上却看不出来任何示弱,一个面带微笑,一个面若寒冰,或者说任歆此时越来越冷了,仿佛脸上都蒙上了一层冰霜。

    “没想到你居然会下狠手,不过鬼泣就只有这样的威力吗?我总感觉刚才那一下你要是认真的话,我的手可能就废了。”温晚林道。

    “我从来没有不尽力,这也是你自己把握的,与我无关!”任歆冷淡的回道。

    任歆的确是尽了全力,但他总感觉有些奇怪,说不上是哪里奇怪,但就好像是任歆还留有后手的感觉。

    此时已经能够感觉到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马上天就要亮了,想离开必须抓紧时间了。

    温晚林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想留下任歆就不得不尽全力,他也的确小看了任歆的能力,左手的伤口隐隐的开始有些疼。

    温晚林的左手忽然滑下了一把武器,说是武器但是看起来也不像是武器,因为那把武器的样子十分奇特,像是戒尺。

    温晚林的武器名叫律戒,实际上就是一把戒尺,双面无锋,长约一米和普通的戒尺一样宽,通t黑se,上面有一朵朵的祥云纹缠绕直剑柄处,剑柄则是用黑se的布缠着,两端有两朵祥云突出,看起来朴实无华,但却缭绕着暗流的黑se武器。

    任歆表情微宁,左手将鬼泣的刀鞘cha在地上,从身后ch0u出了一把刀,是上一次打败任世明的那把。

    这是任歆第一次把草雉放到众人眼前,银白se的剑身闪着灼灼光彩,加上白se的气流和温晚林形成鲜明的对b。

    草雉下方依旧是有一条缝隙,缝隙里是有刀刃的,而且b外面的更锋利。

    此时的任歆左手拿草雉,右手持鬼泣,整个人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杀神一般可怕。

    温晚林看着此时的任歆,仿佛看到了来自她身后的恐怖气势,和浑身萦绕的白se格格不入,他之所以感觉到的不协调原来是来自这里。

    没错!温晚林感觉到的并没有错,任歆用的不是单手刀,而是双刀。

    “原来之前总感觉到不协调是这样的,你居然是左撇子,我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温晚林看着任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

    “没必要。”任歆道。

    温晚林愣了一下,然后无奈的一笑,开口道:“也对,在以前那样的环境用不到这样的东西,我很荣幸能够看到。”

    任歆现在的样子只有任重远见过,现在温晚林是第二个。

    鬼泣其实并不是一把用来攻击的刀,相反鬼泣是用来防御的,他的刀锋b起一般的刀剑要钝一些,至少和草雉b起来那是钝的太多了,若是刚才任歆用的是草雉,温晚林就不可能只是现在这样了。

    温晚林从怀里抓了一把药粉敷在伤口上,然后用衣袖简单的把伤口裹起来,虽然看起来非常惨,但实际上已经止住了血。

    任歆用鬼泣撑着站起身,左臂上的黑se已经消下去了,身t受的伤暂时用内力压制下去,但还是受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