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九舞打开换衣间,展开木桌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衣服,绕是淡然如斯的她也不由得眼睛亮了亮,也不由得承认这件衣服的漂亮。

    冷静悦来回踱步着,看着不理她,专心看着换衣间的好友,自己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不停期待着好友是给自家媳妇到底是准备了什么样的礼服,值得好友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等了有三四分钟,换衣间的门终于在两个不凡的女人面前缓缓打开了。

    当冷静悦和木轻柔看到那个缓缓踱步出来的女人,均是齐齐愣住了,对,就是愣住了,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还是愣住了。

    “舞,舞,舞儿……”冷静悦有些不平了,自己好友也太会祸害人,若是舞儿穿这一身出去,别说在宴会上艳压群芳,就算去参加世界选美,自家儿媳妇也能镇住所有女人。

    同样都身为女人,她家儿媳妇怎么就比自己好看那么多,再比比自己这一身,整个人都不好了,又想想若是舞儿穿这一身出去,非得诱惑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那自己儿子怎么办,只能说,冷夫人,你想太多了。

    只见凤九舞身着淡紫色复古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金丝围绕着整个前身,绘画出精致绽放的莲花,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额头正中的琼花让凤九舞看起来越发夺目,足以勾走任何人的心神,高贵冷清的气质给凤九舞增添了丝神秘感,一走一动间风华绝代。

    冷静悦和木轻柔愣愣的看着那位向她们慢慢走开的女子,呼吸不由得放轻了些,她们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首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美,太美了,”木轻柔低低呢喃着,她觉得这件她花了很久才做出来的旗袍穿在凤九舞身上,她一点都没觉得可惜,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情。

    “妈,木姨,”凤九舞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衣摆,她是觉得这件衣服好看,可,未免有些露了,整个小腿都露在外面。

    “过来,舞儿,木姨给你上妆,”木轻柔一脸和蔼可亲的看着凤九舞,活像个拐卖少女的怪阿姨。

    “木姐,舞儿这样的皮肤不用化妆吧,”冷静悦回过神来之后就有些无奈的看着笑成那样的好友。

    “嗯,我要把舞儿打扮的漂漂亮亮,今天舞儿一定能成为宴会上的亮点,”木轻柔自己摩拳擦掌的去拿化妆要的东西。

    莫渊百无聊赖的掐着一朵快蔫了的花,不停看向门口,中午都过了,还有一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了,老妈和媳妇怎么还没回来,不知道媳妇吃午饭了没,老妈那么大大咧咧,不知道给媳妇吃饭了没。

    莫渊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对凤九舞现在太过于关心的表现。

    啪,肩膀被拍了一下,莫渊也没回头,“老爸,你手劲能不能小点,当心你唯一的独苗被你拍的骨折了。”

    莫连末听着儿子那不羁的话,很想在抬起手拍过去,可想想还是得了,等一下这臭小子又去跟他老妈告状,他晚上又得跪搓衣板了。

    “呵,你以前的锻炼都是从垃圾堆捡来的吗,”莫连末有些黑线。

    “当然不是,垃圾堆捡来的扔了就没有了,我这个扔了还有呢,话说,老爸,就跟你媳妇分开了五个小时,有必要那么着急出来等吗。”莫渊反驳着。

    莫连末一噎,他现在特别特别想抽这个儿子,他觉得儿子就是生来克他的,毒舌起来可以噎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