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他的耳垂,T1aN他的喉结和下巴,一双手从K裆探进去,轻而易举地捉住那个滚烫如烙铁般的y东西,她用指尖在马眼处轻刮,手掌上下撸动还不够,居然还托起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邬亦汶,给你半分钟的时间思考要还是不要。”她看他,明明只是平视,却宛如nV王。

    “没套真的不行.....”他咬着牙说出拒绝的话,哪怕憋红了眼,“我怕伤了你......安全期......也不行。”

    “邬亦汶你好讨厌。”陶思清在他耳边说,这话不仅毫无气势,甚至充满诱惑,更别提她说完还用舌头在他耳廓里T1aN了一圈。

    邬亦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一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往她衣服里伸去。

    他的手将将捉住衣服下的那两团软nEnG,稍用力,身上的人就深x1了一口气。

    “怎么了?”

    “有点痛。生理X的,每次生理期前几天都会痛。”

    “那我不碰了?”

    “不要,你轻轻地m0好不好?”她又去亲吻他的唇。

    邬亦汶总觉得陶思清的唇反复沙漠里最甜的甘泉,而陶思清又何尝不是。他的唇像青草、像广袤的草原;像树,像茂密的雨林;是清新和神秘的的矛盾结合T,令她总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探究。

    x前的一双手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仿佛在侍弄一对柔软Sh润的欧包面团。可即使动作这样的轻,她也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得情动起来。

    陶思清双手捧着邬亦汶的脸,专注地应对着他的深吻,然后在座位上跪坐起身,任由他将自己的K子褪至膝盖,然后他的手指就这么滑了进去。

    “怎么这么Sh。”他叹道。

    这并不是一个问句,他也不指望得到回答,只是下身的yUwaNg愈发涨得发痛,而他努力不要去想。

    “还是用手吧。”他在她耳边说,“我不想冒险。”

    “只要你能忍得住.....”她没继续说下去,因为已经被他一根手指搅得失了魂。

    陶思清搂着邬亦汶的脖子,后者的吻从唇一路滑下来,落在锁骨上,落在x口,最后来到rUjiaNg。

    “嗯,好像变大了。”他伸手捏住另一侧r0Un1E,同时感受到唇中那一颗逐渐膨胀变y,挺立在口中,他用舌g弄,换来她略有些失控的喘息。

    “怎么可能.....变大.....最多就是下垂了......”她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跪在驾驶位上,将握住他的ROuBanG往自己腿心送,“那就蹭蹭不进来不行吗?”

    这话说的,宛如一个渣男。

    她一手托着他的ROuBanG,用腿根夹住,缓缓地蹭。真的是蹭啊,邬亦汶觉得自己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gUit0u抵着水淋淋的Y蒂、y一路这么蹭过去,从cHa0Sh温暖的yda0口滑过去,然后再缓缓地退回来。

    这样的折磨呵!令人简直想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