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道“哪里,我和师妹南下跟掌门师伯汇合,正好与白姑娘同路,我们只是结伴,谈不上护送。”

    “不管结伴还是护送,都当谢的,喝茶喝茶。”白鹿寒从老仆手中接过茶杯,端起来轻抿一口,而后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等酒菜备好,一行到偏厅用饭。

    还没等上桌,这时白夫人领着聪儿从门外进来,白骆衣大喜,上前朝白夫人喊了声娘,随后蹬下身子摸聪儿的脸。可那聪儿却一个劲儿的往后缩,像不认得白骆衣似的不让她摸。

    白骆衣心里诧异,才短短半年,怎跟我如此生疏了?

    她抓着聪儿肩头,问“我是你娘,你躲我干什么?”

    那聪儿往白夫人身后一躲,伸出半个脑袋“你是娼妇,我就躲你。”

    白骆衣气得险些吐血“再胡说,我打死你!告诉我,谁教你说的!”

    聪儿给她一吼,吓得把半个头也缩到了白夫人的背后“我没胡说,外公好几次都是这么骂你的,我听的真真的,反正你不守妇道,做那娼妇的勾当,聪儿……聪儿不想理你。”

    白骆衣目衔怒火,回头瞪着白鹿寒。

    颜仙儿和徐真见状,不由暗暗抹汗,气嘘不已。聪儿的这翻话也等于是在戳轩仙流的伤疤,她们以为白骆衣干的勾当,都跟邹奇有关,两人故有些尴尬。

    而白鹿寒嘴角抽搐,当着颜徐二人什么话都不能说,只好训斥聪儿“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会胡说八道!”紧接着又斥喝白夫人“你就知道跟我添乱,没看见我招待客人吗,赶紧把他给我带走,别在这里给我添乱了!”

    ……

    ……

    白夫人听训,唯唯诺诺的领着聪儿出去了。

    白骆衣冲白鹿寒轻哼一声,也追出门去。

    追到母亲,不问三七二十一,气冲冲的把聪儿提到内院,捡了根竹条往死里抽打。那聪儿被打的哇哇凄叫,只喊救命。白夫人看得心疼,上前抢下白骆衣受伤的竹条,训道“你想打死他么!他才多大,你跟他一般见识什么。”

    白骆衣火气难消,回斥“我倒想跟爹见识,我敢吗!”

    白夫人慰道“你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放在心上。”

    白骆衣眼圈一红,哭道“他要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就不该当着聪儿的面骂我,现在好了,聪儿鹦鹉学舌现在也骂我娼妇,我这当娘的以后还怎么管教他!娘,不是做女儿的说您,这些年他娶了一房又一房,生了一个又一个,您也能忍得下去,我要是您,我早就一纸休书把他给休了!”

    “住口!”白夫人啪的一声,抽了白骆衣一记耳光“教唆为娘休夫,我看你是疯了!今天我就权当没有听见,以后你若没遮没掩再这么胡说八道,让你爹听见,就别怪我这个当娘的不护你。”

    这一巴掌,倒是把白骆衣打清醒了。

    她自己都一阵后怕,慌慌张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