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骆衣笑道“今晚我想做个媒人,成全你的好事。”

    徐真心里噗通一跳“什么好事?你什么意思?”

    “你跟我来就是了。”白骆衣高深莫测笑了笑,轻开房门,往外瞅了瞅,确定没人,拉上徐真来到颜仙儿的住房外,而后开门一把将徐真推了进去。——徐真大惊失色,转身想出去,房门却给白骆衣关了,他隔着门缝细声喊“白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快开门让我出去!”

    白骆衣咯咯笑道“你慌什么,我给你师妹下了椿药,她正等你呢。”

    徐真回头盈望,透过屏风依稀可以瞧见床上的颜仙儿在翻来覆去,娇-喘呻吟,他心跳加速,狂吞一口唾沫,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如此这般痴了一下,他捂着耳朵,闭上眼睛,朝外轻声怒道“白姑娘,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毒辣,敢害我师妹!”

    白骆衣道“我见你对她痴心一片,我想帮你,难道还帮错了。”

    “你把我徐真当成什么人了,这种下作的事我岂会去做!”徐真暗暗使劲把门拉开,气呼呼的冲了出来,朝白骆衣伸手“白姑娘,把解药交出来,我还可以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骆衣也恼了“我不但是在帮你,也是在帮她,你懂不懂?谢宫宝跟她是夫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现在谢宫宝杀了阮掌观,你以为你师妹在轩仙流还有立足之地吗,除非她与谢宫宝断绝关系,否则怎么打消秋掌门的疑心。眼下看来,叫她主动跟谢宫宝断绝关系怕是很难,所以我才安排这么一出,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徐真经她提醒,思路一阔,觉着还真是这个理。

    可是再有理由,他也不敢去做那窃玉偷香之事。

    听着房内嗲嗲的喘息声,徐真又有些把控不住,他回头看了看屏风后的芊芊细影,不觉两眼放光,连吞了两口唾沫。他搭住门沿想进去,但前脚刚刚踏出,又即缩了回来“不不不,我不能这么做,你快把解药给我。”

    “这又不是毒药,哪有解药,过两三个时辰她会慢慢清醒的。我跟你说,你要做君子,我不反对,但我也要提醒你,这药的药力很强,我建议还是进屋守着她,免得她意识不清跑出来,到时可就麻烦大了。”白骆衣拍了拍徐真的肩膀,诡异一笑,回了隔壁闺房。而后趴在闺房窗边往外偷瞄,瞧见徐真在走廊边来回兜步,她两只手的指甲随着徐真的脚步抠着窗沿,紧张的越抠越深,心想,邹奇啊邹奇,你对我薄情寡义,我便让你的宫宝师弟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她心里无数次的念道“快走!快进!快进!”

    但无数次的念道,终是功亏一篑,没有应验。

    徐真止步,却在颜仙儿的门外盘膝坐了下去。

    白骆衣暗骂“该死的!真不是个男人!”

    ……

    ……

    话说颜仙儿到白骆衣闺房喝完酒后,回房歇息,迷迷糊糊只觉身子烫如火烧,掀被除衣,仍觉难受,潜意识止不住疯狂的想着谢宫宝,朦朦胧胧之中感觉有人进了房间,又好像听见有人说话,她意识不清醒,分不清是谁,她只当是谢宫宝来了,一个劲的呻吟,盼他过来抱她。

    也不知呻吟了多久,她努力爬起想出去找谢宫宝。

    可刚刚坐起,眼前景象猛然变化开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到了一个洞室,床很邋遢,床边站着一人,捧着眼睛哎呀大叫“仙儿,你没穿……!哎呀,我是不能看你的,我把师弟给你叫来。”

    她看不清这人,也听不清这人说的话。

    总之心里燃起的火,燎得她只想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