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仔,你想啥呢?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在上学期间打游戏?”居梅端着两杯温水,边走出来边说,“你不让人家是假期打游戏和我认识的?”

    居梅给了一杯自家老弟,给了一杯朱越。

    居言接过,一口喝光,又把杯子递给居梅:“再来一杯,谢谢姐!”

    “滚!”居梅白了他一眼,“自己倒去。”

    居言撇撇嘴:“哦!”

    居梅目送自己弟弟进了饭厅,才问朱越:“你是我弟的同班同学?”

    “嗯。”

    “和我弟同年龄?”

    “嗯。”

    “卧槽!你才20岁!20岁就成了高级玩家,你啥时候开始玩这游戏的?”

    “17岁。”

    居梅想想自己17岁那年在干嘛,自己还在和塑料小姐妹玩口头撕逼,在对比一下人家小弟弟的17岁,觉得自己17岁活得跟个智障似的。

    居梅只能赞叹一句:“牛批!”

    “还行。”

    “什么行不行的?”喝完水的居言出来就听到这句无厘头的话,顿时觉得他刚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极限游戏这玩意肯定不能让自家老弟知道,他这不怕死的人知道了还得了?

    居梅顺便找了一个理由:“我说他用安琪拉打野可以。”

    居言:“……”

    “姐,是不是你教唆人家用安琪拉打野了?”

    “怎么是我教唆的?就不让人家朱越想用安琪拉打野吗?”

    “我觉得只有姐你才能干出用安琪拉打野的事,肯定就是你教唆的。”

    居梅:“……”

    踏马的,她不就用了一次安琪拉打野,至于记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