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门卫、司业们,纷纷抽空跑来看。

    原来人家是清白的。

    还好还好,不过这等张口就随便造谣的老婆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而窦娟写完这些,听说李昊哲要对她廷杖五十,她气愤:“你知不知道你打了我,大少爷不会放过你,大少爷是我一手带大的!”

    李昊哲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把事情跟她讲明白,又道:“要么,一年牢、离婚、你两个孩子还有孙子的前程尽毁,要么,五十廷杖你独自承受,你自己选。”

    窦娟听完所有的道理,惊呆了:“那个贱人怎么能成二皇孙的掌宫执事?她……”

    “掌嘴!”

    李昊哲说完,士兵上前,对着窦娟煽了两记大耳瓜子。

    窦娟被打蒙了,也是吃软怕硬,再不敢吭声。

    她被拖去,打了五十棍!

    人到最后已经昏迷了,用水泼醒了,继续打,李昊哲在边上提醒:“你自作孽不可活!要是你不吸取教训,还记恨上了谁,下次只有死路一条,望你好自为之!”

    李昊哲望着她,仿佛看见了当年拖累子孙的李斌跟江帆。

    他对此种自己犯错还要拖累子孙的长辈是深恶痛绝的。

    如今,江帆人没了,李斌也开朗多了,他也总算是熬到头了。

    李昊哲先行一步出了皇卫司。

    窦家三个男人提着担架等着:“骁王!”李昊哲长叹一口气:“真凶啊,就在刚才我跟她讲道理,批评教育的时候,她还一口一个贱人骂人家周氏,还说那贱人没资格做景仁宫掌宫执事这种话,还说我打

    了她,凤大不会放过我这种话。我这一天为你们家里的事情跑前跑后的,我招谁惹谁了,一心想着帮你们兄弟脱罪,她反倒记恨上我。”

    窦叔赶紧道:“殿下别生气,等回去我一定好好看着她、好好给她讲道理!”

    窦飞跟窦磊都醉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窦娟咋还这么横,真是拖累了自己、拖累了主子还拖累了家人。

    李昊哲道:“一会儿就出来了,虽然受了罪,但比坐牢离婚的强。我先进去了。”

    三人连连道:“好的好的,您去忙。”

    不多时,窦娟下半身全是血,哭喊的嗓子都哑了,整个人不像人地被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