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两声,用像是在做严谨证明题的语气,王尧宣布道。

    “故而,您应该能够理解,我之所以会唐突地出现在您的房间中,一定是为奸人所害、亦或是受到了什么神秘力量的影响。论证完毕,Q.E.D.”

    ...

    沉默了大约三十秒,见王尧还不开口,李雪雁才冷冷地问道。

    “说完了?”

    “说完了。”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王尧如实答道。

    就这样,两人一左一右侧躺在这张大床上,一面睡眼惺忪一面酒气初醒,四目相对无言又是沉默了一分钟后,李雪雁悠然开口道。

    “那能把手拿开了吗?”

    “哦、不好意思。”

    终于,在把手收回来的那一刹那,王尧脑中的一根保险丝烧断了。

    在对面,房门触手可及。

    虽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现在自己衣裤齐整,哪怕直接跑到街上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冲出房间门、然后冲出大门!

    的确这么做显得十分鲁莽,但王尧确信,这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李雪雁来说都是化解尴尬的最优方法!

    如此安慰、或者说说服自己后,王尧赶忙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窜了起来,大喊一声抱歉后便冲出了房门。

    然后,在大约三分钟后,从另一个门又冲进了李雪雁的房间。

    ...

    ...

    ...

    “我之前也给家里人说过,不想住这种大平层,一个人住起来有些可怕。不过他们的脑回路也比较清奇,硬说单身公寓住起来会让人心情郁闷,非得让我住这..”

    穿着一件绒毛质地,十分宽松的白色厚睡衣,踩着一双兔子棉拖。李雪雁将一杯刚充好的热可可放在王尧面前,用意料之外地冷静态度安慰着他。

    “别紧张,我清楚这事情另有蹊跷。毕竟这小区没有房卡都进不来的,电梯也得刷脸,更何况你也不知道我今天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