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妉心把手中价值不菲的八仙羽扇往茶几上一拍,大声道:“把你们长房的阳倌儿叫来,若是不够二房三房的也都叫来!”

    女子没有水云净老鸨儿那股子风尘气态,倒是更似显贵门庭里的高雅妇人,就算不及原配也能顶个侧室。但女子的玲珑心思却不比摸爬滚打出来的老鸨儿逊色,她笑意温和,道:“公子以为,一把八仙羽扇可在金瓶楼风流几夜?”

    有裴岚莛撑腰,沈妉心眼下可是财大气粗,偏偏这自以为是的女子还以貌取人。沈妉心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揉成纸团砸在女子高耸的胸脯上,“多退少补!”

    端庄大方的女子不动声色拾起银票,展开只瞧了一眼便再不多言,转身而去。不多时便将那个名为癸阳的长房阳倌儿送到了房内,且二话不说欠身退出关拢了房门。

    少年身形修长,听闻关门声抬头朝长榻上的沈妉心看了一眼,而后竟慌了神,几步匆忙行至门前,手抬在半空犹豫了片刻,对着房门低声焦急道:“麽麽先前说过,除了那人谁也不伺候,如今怎的……”

    “除了本公子你还想伺候谁?”沈妉心下了长榻,缓步朝少年走去。

    少年回头望来,水汪汪的眸子里一片惊慌,如鲠在喉,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沈妉心一愣,猛然拽住少年的手,将他拉至通明的烛火之下,再定睛一瞧。

    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沈妉心强压下心境,柔声道:“你莫怕,近日夏炎暑热,本公子就是想换换口味罢了,你若是伺候的好,赏银定少不了。”

    少年抿着鲜嫩的唇瓣,怯生生的望着她,仍是不敢吭声。那娇柔媚态更胜女子,再加上这副与宋明月七分形似的脸庞,难怪能令赵颐魂不守舍。可这少年……沈妉心绕着他转悠了一圈,怎么瞧都更似宋明珏。

    “你叫什么?”沈妉心坐回长榻,潇洒展开八仙羽扇。

    少年缓缓抬起头,看出沈妉心并非那等虎狼之徒,这才小心翼翼回道:“奴家……癸阳。”

    沈妉心呵呵一笑,收了扇,“名字倒是取的好,只是就你这性子如何伺候本公子?难不成还得本公子手把手教教你?”说着,沈妉心起身走到少年跟前,一把就扯开了少年的衣襟,弱不禁风的少年顿时一惊,如良家女子一般双手捂住了胸口快步朝后退去。

    沈妉心冷冷一笑,“小爷花钱是来尽兴的,你若不愿伺候趁小爷心情尚好赶紧滚出去!”

    少年人退至墙根,卷曲着身子瑟瑟发抖,泣不出声。沈妉心冷哼一声,几步走过去抬脚就踹在少年的肩头。少年毫无防备,直接扑倒在地,却仍是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默默爬起身,跪在沈妉心跟前。

    “怎么着?”沈妉心蹲下身,用扇尖挑起少年人的下巴,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容,讥笑道:“你在其他客人那也惯使这招?有用吗?”沈妉心的目光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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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游移,少年人敞开的衣襟下淤痕遍布。

    “还是说除了跪地求饶任人打骂你也毫无怨言?”沈妉心目露凶光,抽回扇子起身就要往外走。少年见状,毫不犹豫的往前一扑,抱住了沈妉心的小腿,终于出声恳求道:“求求公子莫要告诉麽麽,只要公子不碰奴家身子,做什么奴家都愿意!”

    沈妉心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其踹开,冷笑道:“不碰你?那小爷是花钱买了个寂寞?”

    少年慌忙爬起身跪好,一面磕头一面道:“奴家知晓天下所有房中术,不论公子喜好什么,奴家皆有法子伺候好公子。”

    “可惜本公子没那心思了。”沈妉心撇了他一眼,继而举步欲走。

    “不!”少年手脚并用快速爬到沈妉心跟前,重重磕头,“公子若出了这个门,奴家便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