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知道,在这个界面,自己如此弱小,将来充满不定,而霓罗的身世绝对很不简单,他不想过早地纠缠着霓罗,那样自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怎么谈得上去保护霓罗。

    想了想,田宁有了主意,可以把霓罗从这卿卿我我中拉出来。

    “霓罗,你知道吗,按照曲牌的韵脚和平仄写诗填词,那是比较传统的风格。

    有些词句上口、意境优美的诗,反而能更充分地表达感情。我给你朗诵一首,你想听吗?“

    “想,只要是你吟诵的,你写的,我都想听。“

    舢板来到了海湾的中心,田宁放下摇橹,和霓罗坐在船尾,任由舢板随着微波轻摇着。

    田宁那舒缓的声音,吟诵了起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